看向江鱗。

「你不是很橫嘛?子爵又怎麼樣,你看本公子搞不搞你!」

宋巨此刻將囂張已經寫在了臉上,江鱗也是沒想到這宋巨連子爵身份都不避諱。

但是此刻讓他束手就擒,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睜大你的狗眼再看看,這是什麼!」

江鱗再次從懷中拿出一個令牌。

岑明志被打斷,心裡還有點不爽。

老讓他看,一個子爵令牌人家宋公子根不不懼。

這人還能有什麼身份能拿出來啊。

岑明志心裡想歸想,還是朝著令牌瞄了一眼。

只是一眼,岑明志就身子發怔,隨即趕到靈臺一陣清涼。

「皇上的令牌!」

岑明志心裡驚喊了一句。

他皇城裡,這令牌就算沒見過,也是聽過的。

一般只有皇帝親近的大臣才會擁有,還得是皇帝最為信任的。

這令牌,整個朝堂上,怕是隻有那安國公幾個少有的大臣有。

他是見過的,所以十分確信。

岑明志嚥了一口唾沫,很顯然,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而另一邊,宋巨看著江鱗手中的令牌,只覺得是個普同牌子,只是樣子有些好看。

他又不混跡官場,自然認不得此令牌。

所以,宋巨自然不知道身旁岑明志所想。

但是岑明志的愣神,還是讓宋巨有點疑惑。

但是宋巨到沒有多在意。

「岑縣令?」

宋巨嘗試的喊了一聲。

岑明志回過神來,心虛的看了一眼江鱗。

壓根沒有搭理宋巨。

令牌的分量他看是知道的,江鱗能有,自然是皇上的親信,如果自己惹得對方不快,江鱗在皇帝耳邊說幾句話,他這上京縣令也就走到頭了。

「咳,子爵大人,下官無意冒犯……」

岑明志說了一聲,隨即想著自己所帶來的捕快給了一個眼色。

「將鬧事的人都帶回去!」

岑明志喊了一聲,捕快一聽,狐疑的要去抓衙兵,但是岑明志看到後,裡面跑過去將即將動手的捕快踹了一腳。

「抓錯人了!抓其他人,快點的。」

岑明志的命令很快下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