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陳訓難堪。

姑且現在只要那房俊泉一人的性命,至於其他人,江鱗現在也明白,他實力還不夠。

與其現在折損陳訓的利益,不如找機會發展自己的實力。

所以他說了這句話。

陳訓聽到這話一愣,他沒想到江鱗竟然也做出了讓步。

「不用了,那馬時助紂為虐,本該有罪名在身,動了也就動了。」

陳訓說道。

「陳叔,我知道你的想法,這次事情就先謝謝你了,但是這倆人,還是我親自來吧,姑且留著二人性命多日。」

江鱗搖搖頭。

陳訓嘆了口氣。

「那就這麼定吧。」

陳訓對著江鱗點點頭,隨後便又回到了公堂。

江鱗在知州府待了一段時間。

直到陳訓那邊出來,給江鱗說了一些話,江鱗這才回到了客棧。

馬時被放出來了,他依舊當著自己的青州知府。

此刻,他已經沒了任何的想法。

府考的事情此刻也是到了。

他此刻只是身心疲憊的去照顧州考的事情。

而在州考第一天的晚上。

江鱗出入了大牢。

此刻的大牢裡面。

陳訓的人正關押著房灤父子。

兩人見到江鱗來了,便已經知道下面會發生什麼。

昨日,陳訓已經將一切事情告知了他們。

房灤做出了決定,他捨棄了自己的兒子,他和房俊泉吵了一架,此刻他已經身心疲憊。

只要江鱗殺了房俊泉,他就會被放掉,南境他已經是去不了了,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回上京。..

只是來的時候本來是兩個人,但是現在走的時候卻成了他一個。

房灤心裡燃起悲涼,內心的一半被憤怒包裹。

隔著牢門,江鱗看著這兩個人,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