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鱗早早地就去了考場等待。

令江鱗沒想到的是,考場此時外面還等待這一個人。

這人,是江鱗所沒想到的胡德民。

他怎麼來了?

江鱗腦海閃過一絲疑惑,隨後便不在搭理,對方來不來與他何關。

江鱗將心思收回的時候,胡德民也一直朝著江鱗的方向看去。

這兩天的事情他並沒有訊息。

他來長興城,也是剛好趕上了考試的前一天晚上。

一直忙活到現在。

這兩天他也沒有去找江鱗的茬,基本就是在長興城內消遣著時間。

直到今天,他才來等候儒生們的情況,卻沒想到遇到了同樣等候儒生情況的江鱗。

這讓胡德民倒是省了找江鱗的功夫。

此時的他正躺在一張椅子上,旁邊站著兩個差役,一個打著傘給他遮擋陽光。

另外一個拿著扇子給他扇著輕風,很是閒然快樂。

然而此刻胡德民給兩人使了一個眼色。

隨後便起身站了起來。

打傘的差役一路跟著胡德民走到了江鱗的身邊。

胡德民笑了笑。

「江大人也來等儒生們啊?如何,有沒有讓江大人覺得能考到第一的人?」

胡德民的話讓江鱗皺皺眉頭,他是真的不想搭理此人。

前段時間,他還在永吉縣懟胡德民呢,現在這胡德民也是臉皮厚,跑來由於他以這樣的語氣說話,雖然意圖肯定是不好的,但是笑這臉來。

讓江鱗也不好伸手去打笑臉人。

於是點了點頭。

那胡德民看到江鱗冷漠,倒也不在意。

只要看著江鱗落了下風,那笑的課就是他了。

「這次考第一的儒生如果出在咋們兩個縣內,那可就為咱兩長了臉了,說不定日後還能有升職的機會,只是第一名的位置只有一個,這次我永吉縣倒是信心滿滿,拿個第一應該不在話下,我觀江大人挺在意自己縣的儒生,要是沒有考好,那可真是傷了江大人的心了。」

胡德民的話語氣內容陰陽,江鱗豈能聽不懂。

這種事上,肯定誰都希望自己縣的儒生能考上。

江鱗也不例外,胡德民就是想用這種方法將江鱗的好勝心點燃,從而使最後結果出來,胡德民好羞辱江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