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公為江鱗爭取了一個南陽子爵,這件事件已經在朝堂傳開了。

他自然得知了,雖然沒有實權,但是這子爵地位官員沒什麼兩樣。

他雖然不官員看在眼裡,但是人家繼承的可是爵位,真要想讓對方坐牢,沒有那麼容易的。

加上對方能被安國公還有譚落如此推舉,本身也與對方交好。

這樣的情況下,他動江鱗肯定很難。

而這件事情上,雖然傷他兒子的是江鱗的妻子和婢女,但是某種意義上,這兩人就是代表這江鱗。

除非江鱗能將他的妻子和婢女拋開,不然這件事肯定是要連江鱗一起報復的。

然而,現在,擺在他房灤面前的,就是江鱗即將到來的爵位,還有陳訓和譚落的這一層關係。

拋開這兩樣不談,他可以輕鬆動用自己的權利將江鱗碾死。

房灤有點拿不定注意。

而此刻馬時對江鱗知道的不多,當然,只是除了江鱗被封為南陽子爵這一條。

他沒有得到這一訊息,但是江鱗和安國公關係近,這點他還是知道的,所以此刻,他也感覺到事情有點棘手。

就是不知道房灤會如何應對。

「爹!」

躺在床上的房俊泉感受到了氣氛的壓抑。

他對這種事情沒有了解,看到自己夫親聽到對方的身份而變得沉默。

他就有搞不懂了,所以喊來一聲。

這一聲,將房灤徹底叫醒了。

江鱗的子爵爵位還在路上,那安國公要到這裡還得些許幾天,再此期間,江鱗依舊就是個小小縣令,趕在安國公到來期間,將江鱗徹底碾死,這樣,哪怕是安國公到了,也已經是無力迴天了。

房灤心裡快速的想了一系列的事情。

「放心吧,你爹已經有辦法了。」

房灤注視這房俊泉的眼眸,對其說了一句。

這讓一旁馬時目光愣了一下,他十分好奇,接下來房灤會怎麼做。

房俊泉聽到這話,心裡徹底放下心來。

「爹,我讓他們死!」

房俊泉滿臉的厲色,強調了一邊,在他眼裡,自己父親想要碾死一個小地方縣令,該是最簡單不過的一項事情。

聽到房俊泉這話,一旁的馬時臉上露出無奈,他還在好奇房灤是怎麼想的。

「馬大人,這江鱗妻子婢女,當街行兇,該不該抓?」

就在馬時疑惑的時候,房灤突然問道。

聽到這話,房灤心裡咯噔一下。

「這……當街動手行兇,肯定……該抓!」

馬時可是知道要是房俊泉不挑這事情,壓根不會遭這門子傷。

但是眼下房灤明顯是要對江鱗動手。

這一句,是在讓他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