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灝若聽到江鱗這麼說,搖了搖頭。

「我父親在朝堂的上的聲音越來越小,雖然能幫你壓下這件事情,但是難度絕對不低,江鱗,你要考慮清楚,當然,如果你想去其他地方,那你在南陽的部署該怎麼辦,放棄嗎?」

陳灝若盯著江鱗的眼睛,他並不是很贊同江鱗的想法。

而江鱗,也知道這件事情的難度,對於他而已,可以做完之後輕易脫身,但是對於其他人不好這樣。

終究還是他的實力不夠強大。

「江鱗,如果可以的話,我建議你能忍耐一段時間,等到實力足夠了,再去碰他,這樣穩妥一點。「

陳灝若看著江鱗,他在誠懇的建議。

而江鱗並不是已經被憤怒沖刷了頭腦。

陳灝若的建議對他來說未嘗不是一種方法。

「罷了,暫且饒他一命。」

江鱗思緒良久,打算先按照陳灝若所說,忍耐一下,等到實力足夠了,在將屈辱收回。

「嗯嗯,放心吧,只是讓對方多看看這個世界,現在忍耐,並不代表我們沒有實力出這一口惡氣。」

陳灝若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擔心江鱗會被憤怒沖刷了理智。

「但是了對方,對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從而我還沒去找他們,他們便來找我了!」

江鱗沉聲說道。

「這點你放心,有我在哪,我到看看,是那個膽子如此之大,敢動我陳灝若好友之妻。」

陳灝若勸完江鱗,心裡也是生了一團怒火。

要不是他帶著江鱗去逛花船,蔣湄三人也不會遇到這種事情。

結果他花船沒有逛得開心,現在又惹的一肚子氣,對方不來倒好,來了,陳灝若也不會輕易讓對方走。

就在江鱗與陳灝若談論此事的時候。

知州府上,房灤看著被馬時請來的長興城最好郎中為他兒子包紮傷口。

臉上有又怒又驚。

「馬大人!」

房灤看著郎中包紮還得一會,便面色陰沉的喊了一聲馬時。

馬時聽到這話,心裡咯噔一聲。

「房大人有何吩咐?」

「我要知道捅傷我兒子三人的資訊,儘快!」

房灤咬著牙說道,馬時內心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