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樣,才會與我比試?」

鶴鳴依舊看著江鱗,眉宇間,已經燃起一絲怒氣。

「不想怎麼樣,如果你一直說這個事情,那我就走了。」

江鱗依舊是那副樣子。

就算是眾人看到他又如何,作不作詩不過是看他想不想。

鶴鳴看到江鱗這樣,便以為江鱗怕了,要不就是沒有真才實學。

想到這,鶴鳴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你是不敢吧,也對,連點儒生基本的配置都不知道,站在這百詩會上,已經是你的極限了吧,拿著不知道什麼時候作的詩句,在這裡博取名聲,實則怕是已經沒了才氣,便想著靠這種方式吸引眼球。」

「之前不拿出來,偏偏在這個時候寫了,還是讓你一起的人去寫,你是沒有勇氣自己站出來嗎?我現在很懷疑,這首詩不是你寫的。」

鶴鳴接連幾聲貶低江鱗,他在訴說這自己的分析。

因為江鱗在他眼裡太過能裝了。

這麼傲,那他就將這一身的傲皮給拔了。

看你怎麼裝。

江鱗也是沒想到鶴鳴竟然會這麼說。

不過他的神情基本沒啥變化,哪怕周圍看熱鬧的想法居多,也有的認同鶴鳴的話,他都沒什麼表示。

「你說的對,那首詩句的確不是我寫。」

江鱗並沒有因為鶴鳴幾句話,就破了防,首先,詩句的確不是他寫的。

他在第一次寫下這首詩的時候,就說明了作者是誰。

只是一直以來沒人相信,導致江鱗哪怕是解釋了,眾人也不相信。

所以剛才陳灝若所用的詞也是江鱗所作。

但是江鱗可沒親口承認,鶴鳴說詩的確不是他作的,江鱗便很大方的承認。

這一幕,在另一邊的周知許眼裡,似乎有點似曾相識。

因為之前,他也是這般懷疑江鱗的。

在看看鶴鳴,周知許心裡很是期望這鶴鳴能讓江鱗出手。

畢竟這樣,他才能看到鶴鳴被江鱗虐。

江鱗的一番話,頓時激起了千層浪。

大部分人開始嘲笑江鱗,因為江鱗那一句話,就已經坐實了先前鶴鳴的猜測。

聽著周圍的嘲笑和戲弄聲,江鱗並不覺得有什麼丟臉的,人的眼見都不一樣。

站在高山的人,永遠也不會因為山下人的話而起什麼波瀾。

江鱗轉身欲帶著陳灝若走,但是陳灝若卻咽不下這口氣起。

事情是他挑起來的沒錯,那鶴鳴可以去侮辱他,但是絕不能侮辱江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