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犬子,這次去南境,我特地將他帶了上來,好讓他見識下南境的兇險,早日給他找點事情做,俊泉,還不見過各位大人?」

房灤說著,在最後一句喊了一聲旁邊的青年。

那青年聽到房灤的話,眼神裡透過一絲不情願。

但是還是恭恭敬敬的稱呼了一聲在坐的人。

馬時這會則是說道。

「哈哈,令公子一表人才,恭謙有序,不愧是房大人之子。」

馬時等一眾人拍著馬屁。

那房灤聽得也是極為開心,而那房俊泉似乎對這裡的場面並不感興趣。

他本來在上京待得好好的,結果他爹非要帶他來南境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他爹打的什麼主意他還不知道嗎?

無非是想給他身上鍍一層金,好讓他走上仕途。

據說這一次他爹問陛下要下這個活,還是他爹廢了老大的功夫。.

得知了這些,房俊泉才不情願的來了。

畢竟他爹在出發前已經給他說了,哪怕是他再不喜,送到嘴邊的功勞,他還是得吃的。

反正這一次他什麼不用幹,只要聽他爹的話,在南境待一段時間,回去就可以做個官員了。

等他回去後,定當給自己那些朋友吹噓一下南境的經歷。

場中馬時和房灤還在說著客套話,而房俊泉,已經再想回去給自己認識的那些人如何吹噓了。

……

另一邊,時間就這樣慢慢逝去。

江鱗望著此刻天色已經暗燃,便帶著收拾好的眾人出了客棧。

此時外面的街道已經是沒多少人了,似乎所有人都去了看了花船。

畢竟大型的花船活動也不是常開的,有熱鬧,人們自當會去選擇去看。

看著街上人員有些冷清,江鱗則是讓陳灝若帶路。

畢竟這傢伙知道訊息,肯定也知道如何走。

「一會到了地方可能人多,湄兒你就看好椿兒,讓兩人不要亂跑。」

江鱗想了想,有點不放心,走在路上對著蔣湄叮囑了一聲。

蔣湄剛點頭,椿兒就一臉不情願的樣子。

「我又不是小孩子,才不會亂跑呢!」

看著椿兒的抗議,蔣湄和江鱗同時選擇了無視。

這兩天轉悠。

因為椿兒吃貨的本質,人已經丟了好幾次了。

所以椿兒說這話,他和蔣湄才一臉不相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