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許已經好幾日沒來了,自然不知道現在的常客陳灝若,以他的眼見,自然看的出陳灝若不是尋常人,所以便疑惑問起。

「在下陳灝若,你就是周知許吧?」

陳灝若站起了身子,眼神裡蘊含這一絲的敵意,這讓周知許有點疑惑,但是並沒有多想,對著陳灝若點了點頭。

隨即看向雲錦。

「許久未見,雲錦姑娘比以往更好看了。」

周知許打了一聲招呼,雲錦臉色尬了起來,江鱗則是發笑看了看面色鐵青的陳灝若。

後者咳一下,盯著周知許。

這讓周知許再次疑惑起來,不過她也沒搭理陳灝若,只覺的氣氛些許尷尬。

「縣令大人,你前段時間去南境打仗了?」

周知許對江鱗去南境的事情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南境的事情已經擺平了,江鱗也重新回來了,這次碰到,他就隨口的問了一下。

「嗯,回來也是不久,聽雲錦說你要準備縣考了?」

江鱗問起縣考的事情。

周知許皺皺眉頭。

「一個縣考,自然難不倒我周知許,縣令大人當時拿的是多少名次?」

周知許話裡有意比較江鱗,江鱗也是沒想到這小子好勝心這麼大。

「本官當年……貌似?」

江鱗翻找原主的記憶,確認了當時原主考舉人的時候,一路上也是有驚無險過來的。

談不上多出眾的成績,只能算的上中間那一批。

不然原主也不會來一個小小的南陽縣當縣令了。

「這樣啊,縣令大人放心,縣試,州試我定不會下得了前三!」

周知許確實有意想和江鱗比較,聽得江鱗連前三都沒進,周知許笑意更濃了。

然而,江鱗壓根沒感到有什麼羞辱,只是笑了笑。

然而,陳灝若就不這麼想了。

「科舉考試考的那些都是一些沒用的,江鱗的才氣,和帶兵打仗的本領,那一個不比讀那些破書的好。」

陳灝若不是沒有上過私塾,他對讀書沒什麼惡意,但是同樣討厭那些酸楚楚的讀書人。

此刻周知許不僅和雲錦認識,還有意比較江鱗,這兩點就讓陳灝若不喜起來。

所以陳灝若直接就幫江鱗說起了話。

江鱗的才氣,周知許自然是知道了。

那一段時間,他可是一直籠罩在雲想衣裳花想容的恐懼之下,但是帶兵打仗,周知許可就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