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抬著步子朝崔工走去。

而胡德明則是在江鱗背後冷冷的笑著。

「崔巡檢?」

江鱗朝著崔工打了一聲招呼。

崔工先是打量了一眼江鱗,又看了看江鱗後面急不可耐的胡德明。

「先前與周丘遇到的時候,他讓我在與你碰上之時多照顧你,沒想到你們行走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崔工並沒有提起胡德明所說的話,而是告訴了當初周丘讓他幫忙照顧的事情,以及江鱗隊伍行走之快的事情。

江鱗和胡德明也是沒有想到周丘竟然還做了這件事。

「這江鱗人緣怎麼這麼好?」

胡德明心裡連連苦惱。

「可不快嘛,江大人一路上衙兵都沒四多少,都是我們三縣的衙兵犧牲了那麼多,才活了下來。」

胡德明急忙心不動神色的說到。

這讓江鱗心裡怔了一下,詫異的看了一眼胡德明。

「江鱗,告訴我你們這一路上發生了什麼?」

崔工並沒有相信胡德明的一面之詞,而是打算從江鱗口中瞭解。

而江鱗,也是聽從崔工的吩咐將自己一路上的遭遇說了出來。

崔工聽完後,心裡是更加厭惡胡德明。

「你做的很好。」

崔工對著江鱗誇讚了幾句。

胡德明看著連崔工直接信任了江鱗,也是愣住了。

不是向江鱗問責嗎?

難不成就應為周丘的一句照顧,就這麼相信江鱗。

胡德明心裡頓時不樂意起來。

心裡也是嫉妒,憤怒諸多情緒產生。

自己這一路上遭遇了那麼多危險。

周丘信任江鱗也就算了,而你崔工之前和江鱗連面都沒見過,現在就這麼相信江鱗?

憑什麼?

胡德明很想不明白,而就在這個時候。

「白瑾!」

喊話的人是陳訓。

他剛剛和自己的將士們討論完接下來三天的部署,結果就看到江鱗在和崔工說這什麼。

便過來想聽一下。

而崔工和胡德明見到陳訓來了,也不敢怠慢行了一禮。

「陳叔,你討論完了?」

陳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