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裡應外合突圍南境的最佳時機。

自己兒子是交了一個什麼樣的朋友。

有這等見識,竟然只屈身與一個七品縣令。

陳訓在這一刻,對江鱗再次高看了一眼。

「朝廷應該是有這一部分考慮,不過真正要等到你們身後那位軍巡檢到來,才能得知。」

陳訓沒有隱瞞江鱗,對其解釋了一聲。

而江鱗聽到這話。

目光盯著陳訓。

「若是那軍巡檢告知的,正是裡應外合的訊號,那捆在野狼谷的陳灝若,這會不救,就沒時間了。安國公你心裡應該清楚,以那軍巡檢的速度,只要路上不出啥意外,兩天之內就能趕到。」

江鱗可是清晰記得,周丘告知他,軍巡檢所帶的隊伍只比他們遲一天。

不考慮其他因素。

那一夥正規兵行軍速度就不可能比自己差。

而且對方就算路上遇到危機,只要有一個人能出來,就能傳遞資訊。

「江鱗,你只是個縣令,說話注意一點。」

就在此時,陳訓身旁那些軍甲將士對著江鱗喊了一聲。

他們雖然佩服江鱗縫合傷口的氣度。

但是此刻,一個七品縣令,敢以如此語氣和安國公這樣的身份說話。

就連現任新皇,見到他們的統帥,也得尊稱一聲陳叔吧。

這江鱗憑什麼?

看著陳訓身邊的軍甲將士提醒他。

江鱗就跟看不見一樣。

江鱗眼神裡並沒有任何的身份差距。

在他眼裡,你就算是玉皇大帝,在他眼裡都得一視同仁。

給你面子的時候你是個有身份的人,不給你面子,啥也不是。

他對陳訓也是這個態度。

哪怕對方是大慶的開國功臣。

大慶的第一戰神。

陳灝若的父親。

當然,江鱗知道自己這一行為放在古代制度森嚴的地方就是在找死。

但是江鱗到不覺得陳訓此刻關心的不應該是自己說話的態度。

而是陳灝若的生命。

望著江鱗沒有說話,陳訓非但沒有像眾人想象那樣生氣,而是臉上很和善的樣子。

「灝若交了一個好朋友,如果可以,以後你可以叫我一聲陳叔。」

陳訓的這一番話,讓眾人再次一愣。

江鱗也是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