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採用火攻的方法說不定能打贏這場戰鬥。

但是他內心是不情願與這樣打的。

想了一會,江鱗還是決定用火攻的方法。

損失一部分酒精,也好比在這丟了性命好。

江鱗眼神狠辣起來。

……

「丁雄參軍那邊有訊息了沒?」

位於南境渭水一帶,陳訓的駐紮地。

慶國戰神陳訓些許虛弱的坐在床上。

一雙虎目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回統將,丁參軍還深陷野狼谷,我們試著營救了,但是根本突破不了羌國圍剿的軍隊。」

營帳之內,一個身穿鎧甲的將士向著陳訓彙報到。

這讓陳訓一雙虎目充滿擔憂。

他擔憂的不僅僅是丁雄,更多地還是自己的三子陳灝若。

當初他身上受到的傷勢已經恢復了,但是那次受的箭傷,箭頭上被敵國摸了毒藥。

以至於那次受了酒精的刺激,差點命喪。

不過好在軍中的郎中醫治及時。

但是,偏偏在那個時候,羌國派軍隊開始攻打南境。

這一切就好像是羌國規劃好的。

先是爆發小規模戰鬥,讓陳訓受傷,隨後藉著慶國在南境的部署沒了領軍人,突發戰爭,打算一舉佔據南境。

那段時間,陳訓雖然昏睡了過去,但是在醒來之後。

第一時間就下達了多數命令。

而隨後,他也是知道羌國派了近乎三十萬的大軍。

而他們南境駐守的兵力最多才六七萬。

在那段時間,丁雄知道打不了,所以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而他自己在醒來之後,就一直邊打邊退。

期間遇到了很多事情,包括丁雄深陷野狼谷,自己等人撤離渭水。

怎麼看,都像是天要亡他,要亡大慶。

陳訓嘴裡發苦。

「傳遞訊息的人怎麼樣了?」

陳訓又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這段時間,我們一共護送了六批人出去傳遞訊息,但是基本都是送到南境邊緣,其他的一概不知。」

軍士搖搖頭。

自從南境戰鬥打響後。

他們一開始就打算向朝廷要援兵。

但是沒想到軍中的奸細阻斷了訊息的傳遞。

而他們試著讓自己的人回大慶境地。

但是卻發現南境邊緣地區早已駐紮敵國軍隊。

無奈之下,他們只能犧牲部分軍士的性命,來讓一部分出去傳遞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