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鱗的這些衙兵,就感覺不合理啊。

周丘懷著疑惑,再次拉起一個衙兵。

「你們每日裡訓練量那麼大,就沒有身體不舒服的嗎?」

被拉起來的衙兵一臉不滿。

但是他也知道周丘的官職,剛才在周丘一路走來的時候就發現了,也看到他問了某個人。

現在聽到對方的疑惑,皺了皺眉毛,他的嗓音有點悶。

甕聲甕氣道。

「大人每日裡給我的們的伙食比飯館裡的都好吃,至於受傷,有是有,但都是訓練中的一點小傷,訓練的對方有郎中坐鎮,免費為我們治療的。」

聽著這個衙兵的話,周丘等人更加震撼了。

吃的比飯館都好,訓練的場地還有郎中,並且還未他們免費治療。

「那你們工餉咋樣?」

這次還沒等周丘詢問,胡德明就扒拉上來追問起來。

看著胡德明的樣子,衙兵眉頭皺的更加深了。

「工餉不一樣吧,看我們個人,普通的一年十兩,好一點的往上吧。」

「這麼高?」

胡德明嘴皮子都咬破了。

他給自己的衙兵發工餉一年才六兩,而且不管誰都一樣。

江鱗這裡最普通的都十兩。

「你們縣令哪來的錢支付的起的。」

周丘眉頭皺的很深。

每個縣令的俸祿都由州府每年會送,以江鱗的俸祿,壓根供不起這麼多衙兵吧。

並且看衙兵的意思,不用交吃飯的錢,就連看病都不需要衙兵們交。

這所花費的錢可能更多。

江鱗要是不貪汙,絕對是支付不起這筆錢的。

那衙兵看著周丘急了。

「你可別認為我們縣令是貪汙的錢,他人老好了,給我們發的工餉都是他賺的錢。」

隨著衙兵說完,周丘等人更加吃驚了。

那周丘更是轉過頭來,目光在胡德明三個縣令臉上轉過。

胡德明三人頓時就感到周丘眼神裡那股你們怎麼不行的目光。

一時間,胡德明三人都羞愧的不行。

有一種縣令,名叫江鱗。

這一刻,周丘深有感觸。

「噫,周巡檢?三位大人,怎麼來後面了。」

就在這個時候,江鱗也是走了過來,看著三人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