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擔心路上會發生突發情況,周丘沒有反駁,只好讓江鱗的衙兵們繼續穿著。

現在估計應該累的夠嗆,等會去了他再提醒一下。

周丘心中暗暗想著。

不到一會,他與三個縣令就到了江鱗的衙兵隊伍前。

看著衙兵們依舊穿著盔甲,整齊劃一的盤腿坐著休息,神情上一點勞累都看不到。

甚至有幾個還在談亂這隊伍裡的馬匹。

江鱗的衙兵隊伍與前面三縣的隊伍彷彿是兩個世界的人。

從這裡開始,就如同一道分界線。

周丘喊起地上一個衙兵。

「喂,你們穿著盔甲這一路上不累嗎?」

聽著周丘的疑問,被喊起來的衙兵看了前面三縣的隊伍。

他知道眼前的周丘官職比他們家大人江鱗還要大。

這一路上江鱗對此人的態度也算好。

他們並沒有因為周丘官職的原因對此人有點害怕。

而是很自然的說道。

「這有啥的,我們家大人很早之前就訓練我們,別說穿著盔甲行走了,那個時候我們都是揹著三十公斤大石頭滿山的跑,這點路程有啥的。」

被叫起來的衙兵一臉的不屑。

好像其他三縣衙兵的勞累樣子在他們眼裡就宛若一最垃圾的存在。

其實這到也是。

江鱗當初訓練衙兵的時候。

隊伍裡衙兵完不成每日的訓練都會遭到嘲笑。

衙兵們都是拼命的完成任務的。

不然被嘲笑了,臉上也掛不住。

其他三縣的人他們當然都看見了。

不過他們心裡知道對方不能和他們自己比,但是不妨礙他們不屑三縣的衙兵。

「三十公斤的大石頭?」

周丘眼神一凝,他知道大慶衙兵的訓練規格的,什麼時候加了了三十斤的負重。

「對呀,隊伍裡有些身體素質特厲害的,都能背四十斤,我這種算普通的,背三十斤就已經到頂了。」

衙兵一臉失望的說道。

江鱗給的福利裡,衙兵的訓練越厲害,工餉就越高。

他時常因為背不起四十斤的石頭跑完整個越野跑而羨慕別人。

現在提到傷心事,自然很是對自己那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