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縣府,此時也不安全,那李開動了清掃縣府的打算,吏房,兵房已經被清算了。

工房是遲早的事情。

「老爺,都是我不好,東西讓人看了去……」

蔣湄走在路上,心情低迷的說到。

顯然,她也是知道了公堂上的事情。

「事情不在你們身上,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江鱗搖搖頭。

安慰了一聲。

瓊瑤釀是不是白瑾酒,這隻存在於有沒有蒸餾。

江鱗現在面臨這一個問題。

那就是要不要將蒸餾的事情說出去。

如果說了,他可以輕鬆證明白瑾酒就是白瑾酒,但是同樣,蒸餾的作用說出去,那麼白瑾酒將會失去市場。

但是不說,許和善和徐平等人,就要在牢房裡造上幾天的罪。

江鱗想了一路,直到了黑河村,他才確認下來。

那就是不說。

他需要錢,酒是大量,短時間內他不能失去這東西。

那麼,他就需要用其他手段來去翻案了。

江鱗發愁起來。

「讓告發的人撤訴!」

江鱗愣了一下,他腦海裡閃過一個想法。

只要那如意館老闆不追究,那這件事不久可以算了。

這倒是另類的解題思路。

但是,讓如意館老闆不追究談何容易,江鱗也是看出來了,對方是有意在針對他。

自己提出這個要求對方肯定會拒絕,到時候還說不定會落井下石。

江鱗腦海裡在場飄過其他想法。

江鱗一一驗證,看著不合適的結果,江鱗還是搖了搖頭。

對方好像就給江鱗留了一道死局。

「老爺,天色已經晚了,先睡吧。」

蔣湄和椿兒剛剛整理好黑河村內留給江鱗的房間,看著江鱗還在想事情,便不忍的上前說道。

從縣府地牢回來已經是半夜了,江鱗到現在連口飯都沒吃,心裡還在操心許和善的事情。

那愁容擺在臉上,蔣湄說不心疼那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