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就朝著刑牢內的桌子走去,還沒坐下,就有兩個衙兵殷勤的為李開擦拭這座位,而獄卒,也是聽從李開的話,將許和善從房間內帶了出來。

李開遞給獄卒一個眼神,對方很快會意。

「大人在坐著,你敢站著?跪下!」

獄卒喝了一聲。

許和善望著腳下冰冷的地面,上面不知道殘留這什麼汙垢,亦或著是他沒有想到的血痂。

「跪!」

望著許和善磨嘰,李開身後兩個衙役也吼了一聲。

許和善不堪壓力,跪了下去。

而一旁的徐平幾個衙兵,早已經咬牙握拳。

李開十分享受這一幕。

望著跪在地上的許和善,李開嘴角揚起。

「許和善,本官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承認白瑾酒就是瓊瑤釀,本官就恢復你自由身。」

現在的許和善,只能說是個犯罪嫌疑人,李開也只有將許和善收監的權利。

只有許和善認了這項罪名,藥膳坊才能徹底關業,所賺的錢才會到他手裡。

李開來這,就是準備利誘許和善承認這項罪名。

他其實也想到江鱗會讓徐平來照看許和善。

許和善有江鱗做後盾,不會第一時間認罪。

而他那些手下,是以徐平為上司的,徐平說什麼他們也不敢動,於是,他就親自來了,打算由他自己,將藥膳坊和江鱗壓得永無翻身之地。

「大人冤枉,草民所販賣的白瑾酒不是瓊瑤釀啊!」

許和善心裡也明白,一旦他承認了這項罪名,那真就什麼都完了。

李開聽到許和善的回答,也不意外。

在他看來,如果許和善直接認了罪名,那可真能讓他笑好久了。

「不認?本官都已經查清楚了,叛你只是時間問題,你以為不認,就能改變本官判決的事實?」

李開嘲諷說道。

他已經判定好了,就差許和善簽字畫押了。

其實到這個時候,籤不籤已經不算個事了。

他可以完全不顧這個,將藥膳坊查封了。

但是他走的畢竟是正規審案的方法。

如果在許和善沒有簽字之前,判了藥膳坊,那到時候落得不好的名聲,然後在讓江鱗所利用,那可真是得不償失。

他有這方面的顧及。

聽著李開的話,許和善心裡一沉。

他雖然不瞭解審案,但是能感受到這李開說的不是假話。

不過,他心裡還是在相信江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