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鱗對他們有恩情,他們雖然沒有讀過書,但也知道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的道理。

一時間,也是喊著要去天狼山上找江鱗。

看著村民要去送死,徐平直接下令將村民綁了起來。.

「我們比你們更擔心大人的安危,我說的只是萬一,如果大人知道你們這樣不關心自己的生命,那他除去天狼山的意義在那?」

徐平冷道。

他心裡也擔心,但是相比之前,他已經冷靜多了。

江鱗組織他們的意義就是要除去天狼山保護南陽縣,但是現在天狼山山匪除去了,村民又因為這事要去白白送上性命。

如果江鱗在,看到這一幕肯定不好受。

徐平說完,便讓衙兵看住這些村民。

隨後讓其餘的衙兵開始給天狼山救火。

時間慢慢過去。

縣城內知道江鱗去除山匪的人少之又少。

知道的在等江鱗回來,不知道的也在等江鱗回來。

蔣湄和椿兒兩人不時就看著縣府的大門。

江鱗已經一夜沒有回來了。

自從上次遇到汪權刺害後,江鱗不管多晚,晚上都會回來一次,但是昨天夜裡卻沒有回來。

蔣湄和椿兒不擔心那是假的。

聯想到昨日裡江鱗帶人蒸餾了好幾遍酒,然後又帶著酒匆匆離去。

敏感的蔣湄總覺得有不對勁的地方。

但是又不知道是何事讓江鱗這讓匆忙。

又這樣等待到了中午。

蔣湄已經和椿兒蒸餾出兩壇白瑾酒了。

在下午最後一罈蒸餾完,蔣湄再也等不下去。

隨手找來了工房房首梁猛。

「梁房首,我家老爺昨日裡那麼匆忙是去幹什麼去了?昨夜一夜沒有回來,我有點擔心。」

蔣湄看著面前的梁猛,施了一禮問道。

梁猛看了一眼蔣湄。

昨天江鱗可是吩咐他不要將去剿匪的事情告知二女。

但是一晚上沒有回來,二女心裡擔心已經問起他了。

「這個……大人應該是去春風樓了,以前大人不是經常愛去嗎?說不定等到下午,江大人就回來了,二位不用擔心。」

江鱗特地囑咐他了,梁猛不可能把實情說出來,所以就以春風樓做幌子說道。

「老爺不會真的去春風樓了吧?弄了那麼多好酒,原來是去春風樓喝花酒了!」

椿兒聽到梁猛的話,小臉嘟起來不滿說道。

以前的江鱗卻實愛去春風樓,並且經常宿夜不歸。

這事椿兒是知道的,梁猛一說,她也是輕易就相信了。

蔣湄皺皺眉頭,她心裡卻不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