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一臉笑意的看向江鱗,心裡也是暗暗驚歎這般文采。

不過她嘴上說是江鱗故友,其實在她心裡,詩句應該還是江鱗所作。

江鱗為人低調,做事古怪的性格她已經摸清楚了,所以沒有去強調詩句是江鱗所做。

而江鱗看到別人理解他了,心裡也是開心。

李白老兄所作的詩句,關他江鱗什麼事。

他可沒有剽竊,每次用詩前可都是說清楚了。

他江鱗,怎會是那剽竊賊?

「知許呢,你功名在身,有沒有更好的給本官一用?」

江鱗這時候也是想起周知許了。

小小書生,不知天高地厚就想踩踏他。

可他身後站著的,可是歷史上上下年的各大文豪。

周知許拿什麼比?

聽到江鱗問他,周知許臉色慘白起來。

江鱗又作了,作了一首名詩……

可笑他還在質疑江鱗的文采。

短短几天,就作出兩首,饒是周知許心裡這般也懷疑他自己的水平了。

「沒有,知許沒有比這更好的。」

像是啞火一般,周知許洩著氣道。

江鱗笑了,也不再欺負這位才子的自信心。

「我那位故人低調,不再乎名氣,知許倒也不用和他比較,你如此年輕以及是秀才,日後成就肯定會比他高的。」

周知許和他又沒有死仇,江鱗還是安慰了一下。

年輕的秀才失了自信心,那他和殺別人父母又啥兩樣?

這周知許只是文人傲氣破重,他壓一壓也就算了,到沒有非得害的人家喪失信心。

然而,江鱗還是低估了周知許的思想。

打一開始,周知許就認為江鱗所說的故友立白是杜撰。

就是江鱗再拉擋箭牌,兩首詩肯定都是江鱗所做。

現在聽江鱗說那位故人低調,不在乎名氣。

不就是再暗指江鱗他自己低調,所以才會以舉人功名擔任縣令。

最後一句話看似在安慰,實則就是在挑釁他周知許坐井觀天,不知山外有人。

周知許想到這,臉色更加慘白了幾分,望著江鱗和善的臉龐。

「在下明瞭!」

江鱗有這般才氣,周知許心裡自認短短几年不會有所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