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鱗早做了安排,眼下只需要蔣湄和椿兒每天固定三壇酒就行,其餘到不用二女擔心。

聽到江鱗已經安排好了,蔣湄和椿兒連連點頭。

江鱗這才將酒水的安排告以段落。

「椿兒,去拿壇酒來,咱們小酌一下。」

忙活了一天,他自己還沒怎麼喝過。

前世雖然對白酒不怎麼感興趣,但是人嘛,就是想嘗試下自己的勞動成果。

再說了,夜晚時間,喝點酒豈不是正好。

江鱗起了心思,話音剛落,椿兒蹦著去取酒水了。

看著椿兒離開的背影,蔣湄看了看江鱗,眉目裡倒是有種懂得江鱗的意思。

很快,抱著酒罈的椿兒就回來了。

江鱗倒了三碗。

然後學著前世那些人碰酒的樣子,拉著二女用酒碗碰撞了下。

「乾杯!」

二女早就知道酒水很烈,張著小嘴齊齊抿了一口。

待那股辛辣感過了,又回味起那股酒的醇香。

江鱗喝著倒是沒啥。

前世二鍋頭都比這酒度數高。

大概喝了那麼一兩碗。

椿兒就已經臉色漲紅的趴在桌子上了,嘴裡喃呢的說著江鱗壞話。.

蔣湄倒是沒有這樣,只是泛著暈乎,用手扒拉著讓椿兒不要亂說。

看著二女糗樣,江鱗心裡發著笑,他身體雖然也被酒精麻痺了,但是他意識是挺清晰的。

這是身體沒有接觸過高濃度酒精的原因。

這點酒醉很正常。

江鱗也沒讓多喝。

將說著醉話的椿兒送回了屋子。

江鱗連桌子上的殘局都沒收拾,就拉著蔣湄步入了春床。

美人酒半妝臉明,房屋春色床欲傾!

喝了酒,不做點什麼,真是對不起這良夜了。

直到了第二天早上,江鱗扛著酒精帶來的麻痺感從床上起來。

床上的蔣湄還在睡夢當中,就連江鱗有一些大動作,都沒有感覺到。

這放在以往,蔣湄可是起的要比江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