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鱗安撫了句,隨後目光如電般凝視著兩個衙役。

“自己滾回去候著,我回來前想好你們的辯解,別說到時候本官冤枉了你們!”

兩個衙役聽到江鱗的,心裡已是自知完了。

回了一句,就灰溜溜的離開了。

而江鱗在周圍人的注視下,與椿兒將地上的雞籠全部放好,然後才說道。

“本官一會要開審這兩人,你們當中有誰受過我下屬這般對待,皆可在公堂上與我明說,本官保證,只要有實情,本官絕不姑息!”

“不光今天,日後也是,不用害怕,以前做的事,是本官不對,但是今後不會了。”

江鱗說著,深深的聚了一躬,隨後寒著臉帶著椿兒離去了本地。

等江鱗走了一會,周圍的人才恍然大悟。

“他真的是縣令,還向我們道歉了?”

“看那兩個衙役的表情不像是假的,昨天他斬了汪權,今日做這些事情,莫非真要改變?”

“他不是說了嗎,一會升堂,去看看不就行了。”

……

“同去!同去!”

很快,江鱗道歉升堂這事被眾人傳了開來。

而江鱗則是已經返回了縣衙。

縣衙很多人已經得到了訊息,等江鱗來的時候已經做好了升堂的準備。

兩個衙役也是跪伏在地上不敢說話,心裡狂打著鼓。

在他們來之前,他們還去求見了吏房房首李元忠,但是很快就被罵了出來。

並且還得知了今早江鱗要整頓縣衙的訊息。

現在想起來,他們是已經撞倒了槍口上,如此一來,他倆鐵定沒有好果子吃。

很快,看著門外百姓聚集不下了,江鱗這才升起了堂。

江鱗先是處理了這兩人,事情那麼多人看見了,加上他縣老爺的威嚴,這兩人很快就認了錯。

江鱗按照律法,仗責了六十大棍,隨後革去了逐出了胥役行列。

“門外諸位鄉親,你們當中還有誰遭受過縣府人員這種不合理的對待,都可上前說!”

江鱗沒有著急閉堂,而是再次詢問了一聲。

百姓們都聽說了江鱗說的那幾句話,又不少人想上來訴告,但是又想起來江鱗的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