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把她趕走,只要她離開,那你和你的家人就都是安全的……

那些人甚至露出藏在袖子裡的兵器,宣示著他們將會伺機而動,對他展開報復……

包括毫不知情的蘇南喬在內。

蕭予琅感覺汗水已經流進了他的眼睛,可他仍然感覺得到冷兵器帶來的寒冷的威懾力,還有那些人試探的靠近他們的腳步都如同催命的符咒一樣威脅著蕭予琅。

他的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快。

他在緊張,在害怕。

蘇南喬看出他的不對勁,有些擔心的鬆開手,怕是因為蕭予琅腦子上的舊傷復發。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蕭予琅忽然一把撈住了她的後背,忽的將她翻過來壓在了牆上。

蘇南喬沒有想到蕭予琅會突然這麼做,把冷靜作為代言詞的她此刻也不怎麼冷靜了。

她感覺到蕭予琅炙熱的呼吸吐在她的耳垂。

她感覺到蕭予琅的渾身都在顫抖。

蕭予琅怎麼了?

蘇南喬望著人,小心的伸出手放在人緊繃的將榜上,就連說話都不敢太大聲,“二郎……二郎你怎麼了?”

蕭予琅此刻就像一隻困在黑暗中的孤狼,稍有風吹草動都會讓會讓他張開鋒利的爪牙一般。

他低垂著頭,鋒利的餘光還在注意著那些讓他感受到威脅的人,又或者說是來尋報復的土匪們。

蕭予琅低聲道:“你認錯了!我不認識你說的蕭予琅了……我不是!”

蘇南喬被他的舉動弄得滿頭霧水,卻又不敢在逼著蕭予琅說些什麼。

他看起來很不好。

蘇南喬半帶著勸哄的語氣道:“你不想說,我不問就是。”

“你冷靜一下,頭上的傷口痛嗎?”

她把蕭予琅的舉動歸根結底在腦子受過傷的緣故上,除此之外,蘇南喬想不到任何可以解釋的理由。

蕭予琅現在完全聽不進去蘇南喬的任何話,他只想蘇南喬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你走!我不知道你要找誰!”蕭予琅雙目嗤紅,說出這句話好似用了渾身的力氣,“我再說一遍!你找錯人了!不要再來煩我!”

蘇南喬呆愣愣的站在那裡,蕭予琅突如其來的憤怒讓她無所適從。

街邊的人都看了過來,那些視線讓她如芒刺背,她就像一個笑話一樣,愚蠢的做著這些事。

蘇南喬盡力平復著湧上來的酸澀,她顫抖著聲音說道:“你還是不願意告訴我……就算是用這種方式,你也要趕我走。”

蕭予琅鬆開手,渾身的頹然的鬆垮了下來,他臉上蒼白毫無血色,再也不敢多看蘇南喬一眼便轉身離開。

蘇南喬道:“我走就是,但這件事沒完。”

她一定要查清楚,在她沒來的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讓蕭予琅如此心懷芥蒂。

等到塵埃落定之時,她要看看蕭予琅如何收場。

她可不是好哄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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