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久沒有人讓他這麼生氣了。

蕭予琅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抱了她一下,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相信這天下自有一份公道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哄好了蘇南喬,家裡的緊張的氣氛才感覺好了那麼一點。

蕭予恆將那臨風閣的令牌拿了出來,放到了蕭蘇兩人面前,道:“這是阿凌臨走之前留下的,但我覺得,我們應該用不上它。”

那令牌的邊緣坑坑窪窪,如果仔細看的話,還可以看到某些地方上隱約有乾涸的發黑的血跡。

蕭予琅看向蘇南喬,意味明顯。

蘇南喬嘆了口氣,將那令牌收在手中:“收起來吧,臨風閣不是我們能招惹的起的。”

“阿凌遲早會走,他本來就不屬於這裡,從今天以後,我們就當他從來沒有來過,對外我們也閉口不再說關於阿綾的事情。”

“剩下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也是時候該和他們蕭老大一家做個了斷了。”

今天蕭老大沒有過來,不保證他們一家明天不會過來。

他們越是這樣,就越是有貓膩。

還不知道在家裡籌劃什麼呢。

結果當天下午,就有事發生了。

來的不是蕭老大一家,這次來的人可是不一般,是官府的人直接來了。

幾位官爺進來便說要找蕭予恆和蕭予凌,看那架勢是要把人帶走的。

這次蕭老大一家聰明瞭,不上門鬧事,直接告狀去了。

蕭予恆就在院子裡,直直的回頭看向那些官爺,絲毫不心虛的說道:“我是蕭予恆。”

那官爺抖出兩張畫像對比了一下,沒有認錯人後對身後的差役抬了抬手,那兩個差役二話不說就上前要給人帶上鐐銬。

何翠英和周敏見裝,立刻就慌了神。

紛紛上前攔在那兩個差役面前,“我家大朗是無辜的!你們憑什麼要帶走我兒子!”

蕭予琅急忙從屋內走出,“慢著!”

那官爺甚是不耐煩嘖了一聲,滿是麻子的臉上寫滿了鄙夷:“怎麼,你們還冤枉了,好好的一姑娘被你們兩個爺們掰斷了手指,要不要臉!”

蕭予琅走上前,十分有條理的分析道:“各位官爺可有逮捕令嗎?”

“還是說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那就是我大哥做的?”

那官爺上下打量了一下蕭予琅,估計沒想到蕭予琅能問出這麼有條理的問題。

官爺哼笑一聲:“那麼多人證,你還想要什麼證據?”

“自己做的虧心事不敢承認,好歹也算是個男人,渾身的骨氣都去欺負女人了,呸,真不要臉!”

“少說一些有的沒的,識趣點就聽話點跟我們走!”

蕭予琅道:“沒有逮捕令,就不能帶鐐銬。”

“讓我們去公堂可以,如果需要我們出面,我們自然會跟著去,若官爺非要帶鐐銬刑拘,他日我大哥自證清白後,我們會在大人面前道今日之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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