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喬釋然的嘆了口氣,她能從蕭予凌清澈的眼睛裡看出來,那是出自真心的話。

“我之前說過,你想要離開還是留下,我都尊重你的意見。”蘇南喬說著,從懷裡拿出當初在蕭予凌身上搜出來的令牌,遞到了人面前,坦然的說道:“有一件事,我想你有權利知道。”

“這件事並不是我有意滿你,我找不到好的時機,另外,我覺得這樣做能夠保護你。”

“現在你的傷好了,有了自保的能力,也是時候告訴你了。”

刻著臨風閣三個字的令牌,恍惚之間給了蕭予凌莫大的熟悉感,一些砸碎凌亂的記憶隨便衝撞著他腦海的各個角落。

“唔……”腦袋之中彷彿要炸開了一樣,蕭予凌忍不住低吟一聲,踉蹌的後退了幾步。

蕭予琅見狀,緊忙上前扶了一下,“阿凌,慢慢來,不要強迫自己去想,那樣只會適得其反。”

蕭予凌冷靜下來,他接過蘇南喬手上的那塊令牌,臉色有些蒼白:“臨風閣……這是我的嗎?”

蘇南喬道:“對,當時你身受重傷,這個令牌就是從你身上找到的。”

“我和二郎先前有幸和臨風閣打過交道,多少了解些許,臨風閣的勢力非黑非白,當時你又身受重傷,想來肯定是遇到了什麼事,所以才選擇暫時有所隱瞞,事到如今,我都告訴你了。”

蕭予凌緊緊的盯著手中的那塊令牌,雜亂的思緒猶如亂麻一樣纏繞在他的腦海中。

他和臨風閣……好像有著不可斬斷的淵源,只可惜現在的他絲毫想不起來。

站在一旁的段子皓輕輕的扯了一下他的衣袖,揚著小臉奶聲奶氣的問道:“凌,不哭。”

蕭予凌渾身一震,下意識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確定是乾燥的後鬆了口氣。

他哪裡有哭。

也不知道是被段子皓給逗得,還是被自己的反應給逗的,蕭予凌沒忍住笑了一聲。

他說:“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只知道,現在的我很好。”

“這個令牌,不過是個死物,我的身世如何,都改變不了我現在的想法,謝謝你們。”

說著,蕭予凌一抬手,那塊銅製的令牌瞬間飛出了他的手,裹挾著強勁的內力‘鏗’的一聲深深的嵌進了前面那棵樹的樹幹中。

緊接著,蕭予凌又是一記掌風打了出去,只見那還露著半個頭的令牌下一刻便徹底消失在樹幹中,若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那樹幹中鑲嵌著一塊銅牌。

一直知道蕭予凌的武功很好,沒想到這麼厲害。

蘇南喬一臉驚奇的看著,突發奇想的問道:“我先在也想習武,還來得及嗎?”

蕭予凌實誠道:“來得及。”

蘇南喬信心大增:“要是練到你這種程度需要多長時間。”

蕭予凌略一思忖說道:“看天賦如何,少則十年,多則十五年。”

蘇南喬:“……”

“其實比起練武,我更喜歡賺錢。”

蕭予凌表情淡淡,一臉我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你這個想法的樣子。

蘇南喬彎下腰揉了一把段子皓的狗頭,“阿皓明日和阿凌叔叔下山,要聽話知道嗎?”

“等孃親買了大房子,我們全家人都搬到鎮上去住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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