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奇擦著頭上的汗,驚慌失措道:“子皓出事了!主子可睡下了?”

孫伯一聽,神色也跟著嚴肅起來,道:“您先喝口茶稍等片刻,我這就去請老爺出來。”

段少奇哪顧得上喝茶水啊,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跟戚承戎交代這件事了!

都是他的無能,連一個小孩子都照顧不好!

不過半刻鐘,戚承戎就趕了過來,

很少見到戚承戎慌張過,當下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衣,如墨一般的頭髮垂直的散在腦後,未束任何束髮之物。

面見段少奇,戚承戎沒有戴著面具,那張雌雄莫辨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從他的身形可以看的出來,戚承戎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的淡定。

孫伯那這一件深棕色大氅邁著小碎步在後面追著,“老爺,先穿上吧!”

戚承戎大跨步走進屋子,段少奇霎時間就感覺屋子裡面的溫度又低了好幾個度。

段少奇佝僂著身體就要跪下,只聽戚承戎冷漠的聲音在屋內響起:“站著說話。”

段少奇不敢忤逆段少奇的意思,戰戰兢兢的站在那裡,說道:“子皓偷拿了段家金庫的鑰匙,出去調皮時不知給了哪位女子,現在段少永知道了這件事,單獨把子皓給扣下了!”

“他不讓我進去,我沒有辦法,只好來尋您求個主意。”

孫伯好不容易追了上來,趕忙給戚承戎把衣服披上,戚承戎冷峻的臉上佈滿寒霜:“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段少奇嘆口氣,道:“子皓雖是頑劣,但這次卻是為了在下,子皓擔心我會被大哥傷害,便將要是偷偷拿了出來。”

本來這件事段少永已經對段子皓打消了懷疑,誰曾想,那個張忠不是個省油的燈。

去段少永跟前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段少永的懷疑目標便又轉移到了段子皓的身上。

戚承戎輕輕皺著眉,細看之下,段子皓眉宇之間和他有些相似。

戚承戎道:“也是時候了。”

他呢喃著說出了這句話,讓段少奇雲裡霧裡,不理解其中之意。

戚承戎道:“讓段少永繼續查下去,我會派幾個人暗中保護你,一旦段少永查到是何人,你要趕在他前面把要是找到。”

“天有異變,世事無常,我不能一直守在孩兒身邊,他日我回京時,便是你段家當家做主之時。”

段少奇臉色大變,普通一下跪在地上,活像哭喪一般:“我何德何能能擔得起段家這麼大的生意啊!主子……”

“閉嘴!”戚承戎低喝一聲,暈黃的燈光襯得他冷白色的面板如同沒了血色一般,“你何德何能你自己說!我說你能做,便是能做!一個男人若都像你一樣藏頭藏尾何時能成大氣!”

“若你真想一輩子這般窩窩囊囊,想依靠著本王給你報仇,不可能。”

“我可以幫你,但你的仇人不應該由我來殺。”

戚承戎的一番話像是點醒了段少奇一般,段少奇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被戚承戎說的鬥志昂揚,熱血滿滿的說道:“主子說的是,屬下一定不負王爺所望!爭做段家之主的位置!”

“也一定會將小少爺照顧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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