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王秀蘭孃家開始沒落,然後有精力了分家,現在七零八落都各過各的,也就斷了關係。

但這條路如今還在,也確實行了不少方便。

老村長念在那條路的份兒上,說道:“知錯能改,但悠悠眾目下,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按照村裡的規矩,該是給你三十棍以示懲戒!”

王秀蘭一聽,想到那棍子打在自己身上,光是想著就讓她皮肉發緊,便哭的更加慘烈,還要再開口為自己求情時,就被老村長的話給打斷了。

老村長說:“你不想捱打也可,你看看被你害慘的鄉親們願不願意,今日若不平息了大傢伙的怒氣,倒時誰報給官府,就算是我村長,也護不住你!”

王秀蘭頓時把話咽會了肚子裡,要真是去了官府,家裡私藏著的那個土匪會不會被發現且先不說,要是毒發了,到那時她可真的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至於那三十戒棍是怎麼打的,蕭予琅不感興趣。

蘇南喬受傷是因為此事,如今兇手找到,還收到了懲罰,蕭予琅總算是心裡舒坦了些。

阿喬不能受委屈。

受了委屈,就得還回去。

這也是蕭予琅今日下山為什麼沒有讓蘇南喬跟著的原因。

蘇南喬吊著一隻胳膊蹲在院子裡逗狗崽子,幾日的光景,狗崽子就長大了一圈,比剛來的時候更活潑了。

見蕭予琅回來,蘇南喬隨口問了一句:“怎麼樣?”

蕭予琅見人受了傷還在外面亂動,蹙眉走過去,拉著人往屋裡去:“劉大夫讓你靜養,吹不得風,怎麼還在外面。”

蘇南喬覺得蕭予琅有點大題小做了,就是破了一層皮而已,哪有那麼嚴重。

上輩子她什麼樣的傷沒有受過,但可從來沒人這麼關心過她。

所以蕭予琅的這份關心,她還挺受用的。

“該換藥了。”蕭予琅拿出藥膏,熟練的拆開蘇南喬傷口上的布條,一邊道:“王秀蘭承認了,捱了三十戒棍,夠她受得了。”

蘇南喬感受著蕭予琅溫柔的動作,幸福的眯起眼睛道:“總算是能消停一會兒了,想一想蘇萬田他們還挺可憐的,攤上這麼個媳婦……”

“這次她要是能改邪歸正,那房子我不要也罷,反正就要跟你去山上了,我也像圖個清淨,不想再管其他事了。”

去山上不是她一個人的主意,這想法何翠英和周敏老早就打算了,只不過事情一拖再拖,拖到了現在。

這次又因為受了點小傷,蕭予琅說什麼也是要瞪著她傷好後再帶人上去。

入了冬山上獵物不多,能碰到是運氣,碰不到也樂得清靜,也有助於蕭予琅讀書,到了晚上……再做點兩個人該做的……

蘇南喬可是異常期待呢!

蘇南喬晃了晃手臂,說道:“前兩日我託柳夫人幫你準備了考試要用的書,下午就送來了,等傷好了,咱們親自登門拜訪柳夫人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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