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蕭予琅故意那樣做氣她的,那時候蕭予琅對自己多貼心,雖不及金子君那麼有錢,但對她的那份心意,和金子君比起來,只多不少……

如果當初她沒有被金子君迷了心竅,那嫁給蕭予琅的應該是她!

是蘇南喬把蕭予琅搶走的!

王秀蘭包紮好傷口從裡間出來,看到蘇柔和周玉衍一同坐在桌邊,氣氛融洽,小心思便又蠢蠢欲動。

只是不等她開口,蘇柔就站了起來,“周公子,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就先告辭了。”

不知怎的,她坐在那裡總是能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迫感,這個男人不是她能應付得了的。

蘇柔指向趕快離開這裡,回去後好好想一想,怎麼把蕭予琅從蘇南喬那裡搶回來。

蘇柔沒有猶豫的拉著王秀蘭走向門外,王秀蘭還不樂意,好幾次想說話都被蘇柔給打斷了。

兩人走到門邊時,周玉衍突然出聲說了一句話,讓蘇柔的腳步死死的定在原地。

他說:“蘇柔姑娘覺得,蕭予琅和金子君想比,誰更好?”

蘇柔兩隻腳像灌了鉛一樣的沉,周玉衍的這句話就像是到一樣把她光鮮亮麗的外邊狠狠的撕開,露出最難堪的自己。

王秀蘭又想插嘴,但是周玉衍沒給她機會,周玉衍道:“既然不甘心,趁現在還為時尚早,去吧該屬於你的東西搶回來。”

蘇柔渾身一震,回頭看向周玉衍,顫聲問道:“你……為什麼跟我說這些?”

周玉衍望著水杯中的茶葉飄飄落落沉入杯底,倒是毫無隱瞞的說道:“你的姐姐,蘇南喬,我看上了。”

王秀蘭:“……”

母女二人都不知道是怎麼走出酒樓的,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刺激,激的兩人一時半會兒都回不過神。

江奕打發了被他忽悠過來的幾位富家子弟,清閒下來慢悠悠的領著一壺酒走進周玉衍的房間。

“死狐狸,至於費這麼大周章嗎?”江奕仰頭頃倒了一口酒,晶瑩的酒漬順著他的嘴角滑落到下巴上,他抬手隨手一擦,懶洋洋的坐到周玉衍的對面:“世間女子千千萬,你怎麼就偏偏看上一個有夫之婦?還兜這麼大的圈子想要趁虛而入,你還是不是人啊。”

周玉衍不甚在意道:“非也非也,在下只是再等一個自投羅網。”

江奕翻了個白眼:“人家都不認識你,就算蘇柔把蕭予琅搶到手,知道你是那根蔥?”

周玉衍手指在桌上輕輕的敲了兩下,皮笑肉不笑道:“蘇家有個兒子,叫蘇元鈞,嗜賭成性,如今已經在我這借了不少錢了。”

這回江奕聽懂了,由衷的又送了周玉衍三個字:“死狐狸……”

“你這樣遲早要遭報應的。”

周玉衍的這份心機江奕早就見識過,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不然也不會年紀輕輕就能從那群吃人不見血的族人手中把偌大的家業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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