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皂是第一次售賣,蘇南喬並沒有做那麼多,不出意外的很快就售空了,還有好些人在後面排著隊呢,聽說香皂賣完了,大嘆可惜,叫蘇南喬改日多準備一些。

糖炒栗子和香皂都賣完了,蘇南喬的手都在水裡泡的起了皺,不過心情還是很開心的。

經過這兩次的實驗,蘇南喬漸漸摸到了在這個時代賺錢的門道,而且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一個小小的不成型的想法在蘇南喬心中萌生,若要實現,恐怕得一步步的來。

話分兩頭。

金子君的馬車其實不小,容納進去四個人都綽綽有餘,只是王秀蘭一坐進去,不知道怎麼的就覺得擁擠了。

王金蘭一路上好奇的問東問西,誇蘇柔溫柔賢惠,一會兒又說家裡小兒子聰明,以後定能考上狀元,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金子君也算是半個讀書人,出身富貴,就算無心科舉上官場,從小也自然不會缺了先生讀書認字,哪能聽不出王秀蘭這是在變得法的吹捧蘇柔,順便強行說成門當戶對。

他秉承著禮儀教化,面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著,態度還算謙和溫順,看著就透著股頗有涵養的氣質。

王秀蘭還在嘰嘰喳喳的說著,“金少爺,我看您也到娶妻的年紀了,您和我們家蘇柔這事兒要不先定下來,至於什麼時候成婚倒是不急的。”

只要聘禮一下,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金家是鎮上有名的大戶,總不主動退親毀壞家族名譽,王秀蘭的算盤打的響亮,可是人家金子君跟本就不解這茬。

金子君彈了彈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塵,笑道:“等我父親回來,我自然會向父親秉名我與柔兒之事,我做不得主。”

“伯母當真這麼著急的話,子君恐怕……”

他故意拖了個長音,嚇得那王秀蘭連忙道:“不著急不著急!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們小孩子家家的做不得主。”

王秀蘭生怕這金公子說出什麼讓自己追悔莫及的話來,也不敢再亂說話。

金子君握起蘇柔的手,眉眼含笑,柔聲道:“柔兒對我之情意,我也是不會辜負的,伯母就放心吧。”

一番話說的情真意切,蘇柔被王秀蘭弄出來的壞心情在聽了金子君這番話後,心情頓時愉悅了不少。

雖然她娘這一路上挺招人煩,但好算聽到了金子君的真心話,讓她一直懸著的心放回了原處。

蘇柔依靠在金子君的身側,半帶著點撒嬌的意味說道:“那你這段時間都不來找我,上次見你還是半個月前。”

金子君歉然道:“家中有些事要處理,是在忙的脫不開身,今日就是前來賠罪的,好柔兒,就不生氣吧。”

蘇柔嬌嗔的拍了一下金子君,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生氣,她怎麼捨得呢。

金子君敷衍的哄了人幾句,只是真不真心只有他自己知道,方才的那些話,他都不知道跟多少女人說過,蘇柔只是其中一個罷了。

他心中冷笑連連,恐怕也只有蘇柔這種沒見過世面,單純過頭的女人才會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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