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挺巧的。”江帆皮笑肉不笑,應付了一句。

“老弟,走晚上怡紅樓我請客,順便給於江口接風。”孫興霸一拍胸脯邀請道。

“孫老哥,晚上我有事,現在就得回家。”

說著江帆就要告辭離去。

孫興霸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倒是旁邊一直昂頭抱胸的於立恆,臉上出現一絲薄怒,朝江帆喝問道,“江帆,你敢不給我面子?”

“哼,幾天不見你長本事了,別以為混成了行八就了不起,你也就佔了先進忠義堂的便宜,以我煉皮的修為,要不了多久就能超過你。”

江帆的名聲還沒流傳出去,於立恆今天上午剛加入忠義堂,沒人跟他說過江帆的情況,他還在以老目光看江帆,以他煉皮的修為,的確可以看不起在場的所有人。

忠義堂的高層都是關勝這一個多月從底層火速提拔上來,武力偏低。

鍛骨的就只有關勝一人,易筋也就兩三人而已,以於立恆煉皮小成的修為,在忠義堂內無疑是高手。

江帆不想與於立恆這般小人起無謂的爭執,轉身就走。

於立恆見江帆膽敢無視他,頓時大怒直接朝江帆背後撲上去,伸手想抓住江帆的胳膊。

江帆聽見背後聲響側身躲開,下意識抽出長刀,盯著於立恆的脖頸,躍躍欲試。

於立恆對此渾然不知,一擊不中反而越發惱怒,反身就想朝江帆再撲過來。

“於立恆,你在幹什麼?還不給我住手,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對行八動手?”

孫興霸一臉驚怒呵斥道。

站在一旁的三名行九連忙上前抓住於立恆。

於立恆臉上薄怒未削,對著江帆冷哼一聲,撇過頭去。

江帆略顯遺憾的收刀入鞘,他剛才只需一刀就能結果於立恆。

但當庭廣眾之下,一刀斬殺堂口兄弟,不論起因如何,這傳出去委實太難聽。

況且這於立恆還是他名義上的同門師兄弟,今天才剛入職忠義堂。

罷了,小不忍則亂大謀。

孫興霸怒極,走到於立恆身前,指著他鼻子喝道。

“姓於的,馬上道歉認錯!”

“我呸,一群都沒入勁的廢物,還敢讓我道歉,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們。”

於立恆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掙開幾人的束縛,扭頭氣沖沖的往回走。

孫興霸指著於立恆背影跳腳大罵,“姓於的,趕緊給老子滾蛋。煉皮有什麼了不起的,還敢在咱們面前囂張!”

於立恆猛的回頭,神情陰冷,眼神裡滿是陰毒。

孫興霸可不怕他,直接瞪回去。

等於立恆走後,孫興霸又湊到江帆身邊,低聲下氣的賠笑道,“唉,江兄弟,都是我的錯,你看這事鬧得。”

“不過請江兄弟你放心,現在行九除了他,都是咱們的兄弟,回去就給他穿小鞋,看咱們不整死他!”

孫興霸又嘆息道,“上午我就覺得這人不好接觸,但想著他是你師兄,我們哥幾個還好好捧著他,沒想到這於立恆竟是這等小人,我真是眼瞎。”

說著孫興霸就抽了自己一嘴巴。

江帆其實並沒生氣,於立恆不過是跳樑小醜而已,何必為他置氣。

而孫興霸這位老哥,江帆對他很瞭解,是個老好人,就是沒什麼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