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江帆怎麼詢問,範閒就是不說具體是什麼事,只是神神秘秘的告訴他,是件好事,等他回家便會知曉。

等下午練完武,江帆帶著疑惑回到家,剛進家門就看見自家小院裡,居然坐著一個高大豐滿的婦人,婦人身後還站在兩名健壯的女僕,他的小媳婦江玉燕正在作陪。

江帆沒看見父母的蹤影,江父估計是避嫌躲去後院,母親則是從來沒接觸過這等事情,所以把事情交給江玉燕。

江帆打量了一眼,只見這婦人系一條鮮紅生絹裙,擦著胭脂鉛粉,敞開車燈,輕紗下露出纖腰,肥碩的蜜桃壓在椅子上形狀十分突出。

只是江帆總覺得這婦人面相不好,看似成熟妖嬈,笑語盈盈,實則眉目含煞,眼中隱藏著兇性。

這婦人看見江帆回來,立刻起身迎上來,朝江帆行禮道:“江小哥回來了,奴家孫二孃乃是聞香教的香主,特來向江小哥賠禮。”

江帆看著孫二孃微微一愣,忽然想到範閒剛才的表現,頓時哭笑不得。

他是真的不願意和聞香教打交道,範師兄對他的誤會實在太深了!

朝孫二孃虛扶一把,說道:“夫人,你我素不相識,何來賠罪一說?”

孫二孃臉帶媚笑,嬌聲道:“哎呀,都怪我之前疏於管教,那人是剛入我聞香教,我看他之前當過和尚,便讓他臨時負責傳教,沒想到他竟然狗膽包天惹惱了江小哥。我已經處罰他了,把他趕出去縣城,罰他去龍女鎮傳教。”

江帆嘆了口氣道:“我範師兄是擔心我受委屈,其實我與貴教不過是有些許誤會而已,夫人何至於此。”

孫二孃捂嘴著朝江帆笑道,“不打不相識,如今誤會解開就好。”

“這份薄禮,是奴家的一份心意,還請江小哥務必收下。”

身後的女僕捧著一個盒子走上前來。

江帆也不客氣,直接接過來放在旁邊桌上,這禮必須得收,收了禮才能讓人放心。

看見江帆收下,孫二孃臉上笑容更甚。

兩人又一番客套,孫二孃便朝江帆眨眼笑道:“江小哥,奴家一介婦人不便久留,這就告辭了。”

說著就向江帆施了禮,然後帶著兩名女健僕離去。

等到孫二孃離開,江玉燕神情緊張走到江帆身前,抓住江帆衣袖,睜大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小帆,這女人不是好人!。”

“這個孫二孃看似在道歉,其實心裡根本就瞧不起咱們,而且我每次對上她的眼神,都感覺心驚肉跳的。”

江帆點頭說道:“她一個婦人能當上聞香教的香主怎麼可能是好人,只會比男人更狠。至於瞧不起咱們這是好事,不怕她瞧不起咱們,就怕她真惦記上咱們家。”

只是這孫二孃的名字,應該是個巧合吧!

又想到關勝的情況,江帆不放心,準備明天向範閒打聽孫二孃的情況。

唉,範師兄對他的成見太深了,就怕明天範閒又要多想。

......

晚飯已經準備好了,為了迎接新成員,今天吃烤全羊。

可大黃卻遲遲未歸,江帆本來讓父母和江玉燕先吃,但父母和江玉燕都一定要和他一起等,全家人便先吃了幾個鍋盔墊肚子。

江帆之前一直透過小地圖上觀察大黃的情況,大黃今天先是在城裡饒了一圈,然後就透過狗洞出了城,江帆的小地圖目前只顯示武功縣城,城外是一片漆黑。

大黃出城之後,江帆就看不見大黃具體的動向,城外白天也會有危險,要不是看大黃的狀態一直沒變化,江帆都擔心大黃是不是出事了。

直到太陽下山前,小地圖上終於出現大黃的頭像,江帆在地圖上看著大黃快到家了,先去開門,然後就看見大黃垂頭喪氣的跑回來。

大黃第一次“探索”任務失敗!

江帆擼了擼狗頭,安慰著大黃,然後招呼大黃回家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