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視線落到了雛田的身上,雛田迎著鳴人的目光,這一次難得的沒有露出怯懦,而是堅定的說:“我支援鳴人君的決定,鳴人君是不會錯的!”

“也許家族一開始是為了保護族人,但現在的做法已經變味了。”

“是該做出改變了。”

雛田作為宗家的一員,對‘籠中鳥’這個術是最有發言權的。

日向一族分為的宗家與分家。

宗家是日向一族實權派,分家則效命於宗家

“分家是為了保護宗家而存在的,分家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宗家。”

這是身為分家一員的寧次從小聽著長大的,他從記事開始就被族中的大人們灌輸著這個理念。

甚至他從小也是這樣認為的,他的使命就是為了保護宗家。

聽起來像不像pua?

這是寧次小時候的信念,他也一直以守護日向宗家為己任,直到他親眼見到父親死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天...

像寧次這樣的人,在分家還有很多。

他們無法反抗宗家的命令,也無法置疑宗家的決定,因為每一個分家的頭上種下了一個咒印,籠中鳥之術。

宗家的人可以透過特殊的咒印,隨意抹殺被刻上‘籠中鳥之術’的分家族人,也可以讓他們頭疼俱裂痛苦不堪。

精神與死亡的威脅,使得分家被宗家肆意的奴役,不敢反抗。

很有意思的是...

‘籠中鳥之術’可以追溯到戰國時期。其本質不是為了保護什麼宗家,真正的目的是為了保護族人。

日向一族的白眼與宇智波的寫輪眼不一樣,即使是外族人按在眼睛上就能使用,付出的代價僅是多消耗一點查克拉。

白眼曾一度拍出高價。

百分之兩百的利益就足以讓人鋌而走險。

為了保護族人,為了日向一族能夠得以延續,當日的日向一族開發出了‘籠中鳥’這個咒印,挖眼即自毀,俘虜即自毀。

這種做法在當時的確保護了族人,只不過這種保護卻慢慢的變質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掌握了人生殺大權的宗家渴望獲得更多。

尤其是某代的日向宗家開發出了折磨的屬性...迫使分家屈服於宗家,迫使分家聽命於宗家。

人一旦有了權力就會改變,哪怕是對族人。

如同雛田說的那樣已經變味了...

就像冬木市某隻老蟲子那樣,在漫長的生命中忘記了自己最初的願望。

“我會說服他們。”

如果說不通,那就改用物理層面說服。

“畢竟你可是我們重要的——盲點維納斯。”

寧次:“我能換一個代號嗎?”

鳴人:“那就叫人頭氣球?”

“我覺得盲點維納斯這個名字挺好的。”

斷臂的維納斯,籠中鳥的寧次。

白衣美少年這個稱號我會一直給你保留。

等到你真正釋懷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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