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時分,天還未亮,大部分木葉人還處於睡夢中,整個木葉村都是霧濛濛一片。

身穿白衣的鳴人是那麼顯眼,這身新衣是他在貓婆婆那裡購置了的,紅邊白底款式類似御神袍。

對,沒錯,就是四代身上的那身。

幾乎每一天,鳴人都起這麼早。天不亮就開始修煉,一直到人們起來為止。

在這個沒有遊戲,沒有夜生活,更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幾乎所有人都對自己保持惡意的地方。

鳴人每天能夠做的就是不斷的修煉修煉還是修煉。

只有修煉,也唯有修煉。

最難熬的那段時間鳴人就是這樣過來的。

忘我的修煉,心醉於修煉,無時無刻不在挑戰自己的極限,幾乎把修行融入到生活中去。

修煉會讓人上癮,鳴人就沉迷於修煉。就像作為老師的卡卡羅特或者說孫悟空那樣。

當卡卡羅特離開,等鳴人‘醒來’的時候他已經這麼強了。

可以說鳴人現在的強大,木葉村民有一半功勞。

雖然他不會對此表示感謝就是了。

天剛矇矇亮,天際已微露出白色,雲彩趕集似的聚集在天邊,像是浸了血,顯出淡淡的紅色。空氣中沁著微微的芳馨,夜雨滌盡了一切的塵汙,連帶著把石楠花的‘清香’也在濡溼中渲染開了,隨著風兒飄溢,飄進了每一個呼吸的毛孔中,讓人不禁直翻白眼。

鳴人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穿過木葉最繁華的街道,越過每一個清早出行的路人。

“我是不是眼花了?”當鳴人離開不久,一名早早起來擺攤的大叔揉了揉眼睛:“剛剛的是四代大人?”

與這大叔產生同樣錯覺的還有很多。

隨著時間的推移,鳴人長得也越來越像四代,再加上如此接近四代的打扮,你說他是微縮般的四代一點也不為過。難保不會有村民認錯。

“不,那不是四代大人。”另一名村民搖頭否認,面色陰沉的說:“是...‘那個’。”

那個,在木葉不能說的名字。彼此都心照不宣,但都不說,是公認的秘密。

“‘那個’在模仿四代麼?”又有村民問道。

你們以為鳴人長的和四代一樣,打扮的和四代一樣,村民們就會因為想起四代對鳴人改觀?

不,這不可能。

非但沒有,相反村民們對鳴人更加厭惡。

原因是因為他太像四代了。

倒也不是沒有村民懷疑過鳴人與四代的關係,不過這樣的懷疑不是主流,就算偶有發生也很快就石沉大海。

‘那妖狐不可能是四代的...也不能是四代的...’

如果這是真的那不是證明他們以前錯了?

所以村民們更願意相信另一種說法,坊間流傳九尾妖狐有一種邪惡的能力,會變成他殺死的那個人。

一旦你對他動了惻隱之心,下一個被吃掉的就是你。

這種一聽就是坊間故事,荒謬、離奇毫無邏輯可言,在村民間卻是主流,甚至在普通忍者裡也廣為流傳。知曉真相的大家族們又都保持著沉默。

於是鳴人越像四代,村民就更厭惡鳴人。

嘿,如果鳴人有個什麼負面系統,此刻已經刷爆成仙了。

對於這些鳴人毫不在意,依舊我行我素的。

感受著周圍村民們的惡,鳴人不僅不覺得委屈,甚至覺得很可笑。

‘再看不慣我,也得忍著。’

‘誰敢真動手的話,可以去根部那裡交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