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答應了沈一帆約黃冰彬出來,蔣成文也跟韓靜說起了這件事。

韓靜說道:“嚯,他還念念不忘呢?”

“看起來陷挺深的。”

蔣成文說道:“沈一帆為了這個都喊我喊哥了。”

“難怪你能答應。”

韓靜說道:“不過,這事我也說不準,冰彬她現在……”

蔣成文見她欲言又止,問道:“怎麼?”

“你也知道的,她不僅長的好看,身材也很好……”

蔣成文見她說了一堆毫不相關的東西,頓時就反應了過來。

他驚愕道:“不會吧!再這麼難,她應該也不會去做那個吧!”

“沒那麼嚴重。”

韓靜說道:“上次我還去看過她,在ktv陪人喝酒,那時候她還跟我說,就喝這一場,她就有三百多塊,之類的話……我聽著很不是滋味。”

“沾邊了嗎?”蔣成文問道。

韓靜說道:“我也不清楚,而且我也沒法問啊。”

這話的確是不能問的。

蔣成文問道:“是她家裡出什麼事了嗎,怎麼跑去做這種工作了?”

“她沒說。”

韓靜說道:“但是肯定是有事。”

她接著說道:“我之前還說幫幫她,讓她去藍海,結果她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這姑娘倔的很,說白了,她就是不想靠別人,不到最後的時候,她是不會接受我們的幫助的。”

蔣成文說道:“我說你怎麼可能會不管不理。”

韓靜攤手道:“你知道我是什麼性格的,她連我都給拒絕了,可見是有多倔。”

蔣成文說道:“或許是因為這件事的定義不一樣。”

“昂?”

韓靜眨了眨眼,有些不解。

“什麼叫做,定義不一樣?”

蔣成文說道:“說簡單點就是因為黃冰彬只認為一些事該由她自己來解決,也只能是她自己,所以她才會拒絕別人。”

韓靜問道:“怎麼感覺感覺有些繞呢。”

蔣成文擺手道:“繞不繞都不重要了,主要是能把她喊出來嗎?”

“可以。”

韓靜說道:“宿舍幾個人,她跟我玩的最好,我教她她都不會拒絕,關鍵……”

“我這麼說?要告訴她沈一帆也在嗎。”

蔣成文想了一下,說道:“直接告訴她得了,就說這有可能是他們倆最後一次見面。”

韓靜頓了一下,問道:“直接告訴她的話,她不會不來了吧。”

蔣成文擺手道:“我也沒說一定會給黃冰彬喊出來,這兩人是個什麼情況我也摸不清楚,要是跟仇人似的,黃冰彬一見面說不定反倒會記恨上我倆,我可不想惹的一身騷,所以,說明白點好。”

韓靜點了點頭,這到是蔣成文的性格。

雖然他有時候愛多管閒事,但更多是時候,卻也會將自己擺在一個安全的位置上,最好是讓人把他當空氣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