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徐餘魚見到蔣成文的那一刻,她其實心裡很明白,這一趟白來了。

蔣成文同樣也是這樣想的。

但兩個人卻都很默契的都沒有提起工作的事,只是說了說以往的事。

武雲長倒是很有眼力見,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之後,他便道了一句:“我有個老朋友在首都,正好去見見,蔣總你們聊。”

說著,他便轉身出門了。

桌上的氣氛有些沉默,徐餘魚喝了一口咖啡,顯得有些平靜。

轉眼這麼多年,她的變化可不小,想起當初,現在的她已然不是那個羞澀靦腆的小姑娘了。

“巧了。”徐餘魚說道:“沒想到我的幕後老闆,竟然會是學長你。”

“我也覺得巧。”

蔣成文說道:“聽武助理說,你現在在公司裡擔任南湖的省主管?”

“對。”

徐餘魚點頭笑道:“本來我就是學傳媒的嘛,交涉方面比較廣,大一的時候就兼職在做我們學校的牆,後來慢慢上去的。”

“挺不錯。”

蔣成文說道:“我們公司裡省主管基本上都是內定人選,你能自己坐上這個位置不容易。”

徐餘魚笑了一下,說道:“確實廢了不少精力,倒是學長你,藏的挺深的啊,我在草將待了這麼久,一直以為武總才是老闆,沒想到幕後竟然是你,想想也是,難怪公司的名字叫草將。”

蔣成文說道:“我平時很少管理的,從一開始就這樣,這些年都是武助理在忙公司的事。”

武雲長這麼多年的努力他也看在眼裡,在他讀大二的時候,就給他提了不少年薪,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武雲長有了想走的心思。

“難怪。”

徐餘魚明白了過來,接著問道:“好像自從當年那次採訪之後,我們就沒再見過了吧?”

蔣成文想了一下,說道:“好像是這樣。”

具體的他也記不清了。

“蠻可惜的。”

“可惜什麼?”

“當時沒追上你。”

徐餘魚像是開玩笑般的說道:“你可是充斥了我整個學生時代的,那次之後,我還是偶爾會想起你來,後來到了大二的時候,才慢慢沒了感覺,自己也想開了許多。”

蔣成文攤手道:“怪我性格奇怪。”

“還真是。”

徐餘魚點頭道:“倔強的很,不過也挺渣的。”

蔣成文倒是沒想到這姑娘能說出這樣的話。

完全不像是她了。

不過想來也是,人總是會變的嘛。

他說道:“高中的時候確實挺渣的。”

“當初我失意的那段時間,可是把你的小道訊息全打聽到了。”

徐餘魚嚯了一聲,說道:“高一的時候泡學姐,高二的時候泡學妹,高三的時候不論年紀,當時我知道的時候,把我氣的整夜都睡不著覺。”

兩個人都笑了一起。

蔣成文不禁搖頭,說道:“老黃曆了,後來不是回頭是岸了嗎。”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