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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蔣成文又給淤青處噴了一遍,穿好衣服後便起床洗漱。

完事做了些真題,中午就接到了韓靜的電話。

“狗子,走啊。”電話那頭的韓靜說道。

蔣成文頓了一下,問道:“我現在這情況,能去嗎?”

畢竟他手上有傷,暫時也打不了球了。

“就是過去瞧瞧,又不用動手。帶你看看他們的水平。”

蔣成文思索了一下,答應道:“到時候在哪見面?”

“時代廣場這邊,我在雕像下面等你。”

“好。”

結束通話了電話,蔣成文將電腦關機,起身在衣櫃裡找了件外套出來。

這兩天忽然降溫,一件根本不夠用。

出門的時候跟蔣媽說了一聲。

蔣媽問道:“中午回來吃飯不?”

“可能不回來吃了。”蔣成文答道。

蔣媽尋思著自己一個人在家也沒意思,說道:“成吧,那我去你爸廠裡吃去。”

“那我出門了。”

“去吧,注意安全。”

蔣成文下了樓後打了一輛車便去了時代廣場。

在時代廣場的中間有個雕塑,是他們一直以來的聚集地。

到了之後給韓靜打了個電話,問她到哪來了。

“嘿!”

韓靜從背後拍了蔣成文一下。

蔣成文放下手機,回頭看去,說道:“嚇不到我。”

“沒趣。”

韓靜揹著球拍,說道:“你吃早飯沒?”

“吃了。”蔣成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