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有什麼收穫嗎?”狄仁傑詢問元正。

“可以確定,這個兇手非常不簡單,能夠命中楊方和仁闊的脖頸,這種人絕對不會很多,楊方仁闊已經是二流高手,雖然擋不住頂尖高手, 但是避免被擊中脖頸還是可以做到的。”元正道。

“你的意思是,兇手不僅武功很高,而且還和楊方仁闊很熟悉?”狄仁傑詢問道。

“沒錯。”元正點頭。

“可是,兇手為什麼要殺了虺文忠?”狄仁傑依然不解。

“這就要問虺文忠了。”元正看向了虺文忠。

“嗯,如此說來,兇手應該還在山穴中, 那麼這個兇手到底是誰?”狄仁傑猜測道。

“大人,我想到一個人。”元正突然開口道。

“誰?”狄仁傑問道。

“血靈, 大人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 就在刺駕的前一晚,兩個殺手潛入寒光寺,要將我引到寒光寺外殺死,其中一人被重創,另一人並沒有受傷,從她們的身手來看,定然是蛇靈的第二殺手血靈。”元正答道。

“是啊,蛇靈中的六大蛇首,我們已經見過了五個,這第六個至今還沒有出現。”狄仁傑道。

“對了,大人,我想到一件事,蛇靈第二批逃跑的人,帶著很多什重要的檔案,裡面記錄著很多蛇靈的重要事宜, 我們可以去那裡看看。”元正提醒道。

“你怎麼知道,那些人拉著重要的文件。”狄仁傑問道。

“因為我趕往陀羅地時, 剛好碰到這些人,所以我將他們全部打暈了。”元正回答道。

“好啊,你倒是讓大軍省了很多事。”狄仁傑笑著道。

說著,兩人離開了房間,向另一個房間走去。

狄仁傑離開的時候,還命令大軍看守好虺文忠。

在陀羅地的另一房間,幾具屍體都被擺在這裡。

“大人,從屍體的溫度和兇現場的血跡情況,您應該看出來了吧,楊方仁闊,和肖清芳,虺文忠被殺的順序,兇手先殺了楊方仁闊,然後去殺了肖清芳,最後又來殺了虺文忠。”元正分析道。

“的確是這樣。”狄仁傑微微點頭道。

“還有大人,其他人的傷口,都在脖子上,但是虺文忠的傷口, 卻在胸腹處,而且他傷口的方向等大人應該能看出吧。”元正繼續提醒道。

狄仁傑微微點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好了, 大人, 我們再檢查其他屍體吧。”元正道。

“嗯,你開始吧。”狄仁傑也沒有拒絕道。

“那好,肖清芳死亡時間最短,我就從她先開始吧。”元正首先看向了肖清芳。

在肖清芳的護甲胸口處,還有一個清晰地痕跡。

元正解開肖清芳的衣服,她的胸口只有一道箭傷。

羽箭從她的後背穿出,又從她的胸前穿出。

這一箭沒有射中她的器官,所以她還有力氣逃走。

“大人,你看……”元正立即給狄仁傑分析起來。

……

大軍在山穴尋找很久,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找到。

李元芳只能帶著大軍返回,告知狄仁傑具體情況。

“魯先生,這山穴中有沒有什麼隱藏的洞穴或者石室等?”狄仁傑看向魯成。

“絕對沒有,我當初監督建造總壇時,所有的洞穴,石室我都清清楚楚,除非肖清芳又暗中命人開鑿了新石室。”魯成答道。

“你們在下方探查之時,我便已經派出了大軍,前去各個蛇穴中檢視,然而所有蛇穴都正常,沒有殺手從裡面逃出。”狄仁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