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葦慶凡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沒想到她還是察覺到了,不過這跟自己剛剛睡不著是兩件事情,李婉儀似乎混在一起了。

李婉儀柔聲道:“我是你老婆啊,有什麼事情還要瞞著我的?”

“不是瞞著你。”

葦慶凡輕輕撫摸著她光滑嬌嫩的臉頰,輕笑道:“本來就沒啥事。”

李婉儀沉默了兩秒,小聲道:“在你那個夢裡,該不會我或者妙妙,誰在這幾年得病了吧?”

葦慶凡心裡一驚,裝作無事的笑道:“怎麼可能?如果那樣的話,我早就提醒你們了,還會等到今天嗎?”

“我也想過這個,所以……”

黑暗中,李婉儀仰頭看著他,“你昨晚又做夢了?”

“想什麼呢!”

葦慶凡伸手捏捏她的臉蛋,好笑地道:“這種夢有一次就已經是奇遇了,哪能經常做?”

李婉儀本來也就是亂想,聽他這麼說,也有點將信將疑起來。

“我也跟你一樣,對現在的生活很知足,感情美滿,家人和睦,咱倆的事業都還在上升期。”

葦慶凡怕她疑心,只得進一步解釋道,“那能影響到我們生活的,就只有健康了……”

他頓了一下,覺得這樣還有些牽強,不得不自己給自己潑髒水,咳嗽一聲,道:“而且,昨天晚上不是折騰的太厲害嘛,所以……咳,還是檢查一下,比較放心,以後經常檢查……”

李婉儀想了一下,覺得相較於自己原本的猜測,他的這個解釋無疑更加貼近現實,也更符合邏輯,稍稍鬆了口氣,又覺得害羞和好笑,輕輕掐他,忍著笑道:“你……是不是……那個……啊?”

“哪個啊!”

葦慶凡明白她的意思,有點鬱悶,自己正值氣血旺盛的年紀,偏偏還得自己往自己身上潑這種髒水,沒好氣地道:“我這是未雨綢繆,又不是真的有問題,等真出問題就晚了……再說了,是不是有問題,你還不清楚嘛?”

李婉儀不說話,只是伏在他懷裡偷笑,顯然也只是覺得好玩,沒覺得真出問題,否則她肯定也笑不出來。

“你還笑?”

葦慶凡伸手去撓她癢癢,李婉儀“啊”的一聲,扭著身子阻擋和躲避,鬧了一陣,她抓住葦慶凡的手,整理了一下頭髮和衣服,又問:“那江清淮呢?”

“什麼意思?”

“你怎麼想的啊?”

“什麼意思?”

“你說什麼意思?”

李婉儀揪住他一塊皮肉,兇巴巴地道:“裝傻是吧?”

“你還不如睡覺呢!”

葦慶凡翻了個白眼,怕她真掐,趕緊道:“放心吧,我沒別的心思,你們倆就已經足夠我折騰的了,要是再來一個,那就真是‘一年三百六十日,腰間仗劍斬愚夫’了。”

“你心虛什麼呀?”

李婉儀“嘁”了一聲,“我是問江清淮的事情。”

葦慶凡道:“她的事情是她的事情啊,跟我又沒關係。”

“我才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