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我自己身上是什麼味道……”

黎妙語噘噘嘴,嗅了嗅自己的手臂和頭髮,“只能聞出來洗髮水和沐浴露的味道……”

“沐浴露的味道已經沒有了,我只能聞到你自己的味道。”

“我能聞到啊……”

黎妙語又仔細嗅了嗅,也沒有追究,重新埋在他懷中,輕聲道:“我也能聞出來你身上的味道……”

“好聞嗎?”

“還行吧。”

黎妙語撇撇嘴,表情又變得有點傲嬌,然後眨了眨眼,道:“我聽人說,一個人身上的味道好聞,就說明是好人哎?”

“扯澹,味道好聞只能說明飲食正常、身體比較健康、也比較愛乾淨,跟人品有什麼關係?”

“書上說的。”

“什麼書?”

“忘記了……可能是讀者知音什麼的吧?”

“那不可能。”

“為什麼?”

“因為外國人身上有體味啊,很難聞的那種,讀者知乎才不敢說這種話呢。”

“你好像對這些雜誌印象很不好啊?”

“也沒有,故事講的還是挺好聽的,很有腦洞……”

“腦洞是什麼意思?”

“我記得跟你說過啊,就是想象力很出眾,把腦袋就戳破了一個洞……”

“嘁!”

葦慶凡陪她閒聊了一會兒,道:“走吧,去洗碗。”

黎妙語扒著他的手腕看看時間,道:“再等等。”

“為什麼?”

“出去太早了。”

黎妙語有點不大好意思,小聲道:“我剛剛那麼生氣回房間的,這麼快就出去……學姐會覺得我太好哄了……”

“……這有什麼意義嗎?”

“要是你急匆匆的把我拉進房間裡面,然後我很快就出去,你會不會覺得丟臉?”

“……”

葦慶凡好笑而又驚奇,親了親她笑道:“咦,我家妙妙也會說這種笑話了啊?加油,我很喜歡。”

“討厭!”

黎妙語有點害羞,用力掐了他一下。

葦慶凡不說話,低頭吻她,黎妙語並不抗拒,仰著臉乖乖任他親吻,只是斷續的小聲道:“你不許亂來啊……我那個……還沒結束呢。”

“呃……這周嗎?”

“對啊。”

“……你們倆怎麼排的值日啊?”

“什麼值日啊?”

黎妙語又羞又笑,伏在他懷裡面,用力掐他,葦慶凡怕她羞惱之下真掐疼了,抓著她的手,低笑道:“本來就是值日啊……你別想歪啊,從小學不就有值日嗎?”

“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