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

“你已經昏迷三天了!”

鐵宗山聞言一驚,仔細打量了病房中的老老小小,不敢有所隱瞞,將孫小川三人如何在會所喝酒起釁,仔細敘述一遍。

“我將保安打退後,便不記得了!孫小川他們呢?”

玄清眉頭一皺,這群貨正事不幹,喝點驢尿倒會調戲良家。

開口道:“他們沒事,受了些皮外傷!因為你昏迷不醒,孫家人動用關係,把你們送到彭市!以後在外行走,莫要張狂惹事,要記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接著又道:“這位是玄妙觀孫道兄,玉真觀馬道兄,莊道兄!”

鐵宗山一一見禮後,玄清繼續道:“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孫家老二。”

說罷,幾個老頭來到孫小川三人的病房。

“玄清道長!”

“孫夫人!”

“玄清道長客氣了,叫我明麗就好!”

玄清呵呵一笑:“我給他們看看。”

說罷,給孫小川三人摸了脈:“沒什麼大礙,都是皮外傷,養幾天就好了!”

“麻煩道長了!道長放心,事情出在江省,我一定會討個公道的!”

“事情我已瞭解,小懲即可,不必大動干戈!”

孫亭山和馬全一聞言對望一眼,覺得玄清有點不上道。

不過兩人也沒多說,陪過玄清一會兒,便返回玉真觀。

“師兄,玄清恐怕不會善罷甘休!”回去的路上,莊道南開口道。

“讓他去會會那位高人吧!嶗山打將軍頭的主意,實在是太心急了。何況那位高人不露些雷霆手段,怎麼震懾宵小!”

而方聞並不知道自己被孫亭山給安排了。

因為燒錄玉牌太耗精神,中場需要休息一下緩緩神。

今天他正坐在在棗樹下擼清風的狗頭,石濤扯著大嗓門,來到西山老屋。

“小聞,有人找你!清風,快來迎接你大爺!”

石濤推開院門,見清風趴在棗樹下不理自己,朝狗頭上拍了一巴掌。

“小聞,有位大爺找你,打聽到農家樂,說是你的朋友,我就給帶來了!”

方聞站起身,看到石濤身後閃出一位老頭,穿著一襲皂衣,精氣神十足。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