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bi探員阿芒·海恩斯探員走過來,說道,

“長官,斯特文社群大學外面聚集了大量的受害人親屬,局面有些混亂。”琳恩·布洛瓦輕嘆一聲,

“他們的訴求是什麼?”

“這些人知道斯特文社群大學發生恐怖襲擊後,第一時間聯絡了在社群大學就讀的家屬,但是都聯絡不上,所以才會找到社群大學。他們都迫切的希望知道家屬的情況。甚至有人試圖闖入學校,被協助維持治安的巡警攔住了。”琳恩·布洛瓦也有些頭疼,這次恐怖襲擊傷亡人數眾多,確認死者身份和家屬進行溝通是一個大工程,這也是她請盧克協助調查的原因。

這種桉件容易分心,且責任重大。琳恩·布洛瓦對著阿芒·海恩斯探員說道,

“你告訴他們,恐怖襲擊現場的情況比較複雜,fbi還在處理現場,有些人暫時聯絡不上,不代表一定是出事,等fbi核查清楚死者身份後,會第一時間通知家屬,讓他們回去等訊息。”琳恩·布洛瓦臉色陰沉的可怕,她很清楚,這樣說沒什麼用,那些家屬不可能的輕易離開。

但是,在現場情況沒有查清,沒有確認死者身份前,她也不方便在媒體面前公開表態,家屬的情緒很激動,說話的時候絕對不會客氣,再加上媒體在一旁扇風點火,到時候很可能下不了臺。

這時候先穩一波,等死者家屬接受了這個事實,情緒反而讓平靜一些。

這次的恐怖襲擊是個大事件,也肯定是個大新聞,如果處理不當,影響會很惡劣。

盧克和琳恩·布洛瓦能做的就是儘快抓到恐分。隨後兩人分工合作,琳恩·布洛瓦調查生化武器的來源。

要製造生化武器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了專業的知識外,還需要資金,實驗室,原材料,這些東西都可以成為調查的方向。

盧克負責追蹤調查那名製造恐怖襲擊的恐分,這也是盧克擅長的方面。

隨後,盧克調出了社群大學的監控。監控中,盧克發現了一名可疑男子,這名男子戴著頭巾,身上揹著黑色的揹包,他進入學校的時候揹包是鼓的,但他離開的時候揹包明顯扁了下去。

而且這個人的行蹤也很可疑。走廊上有監控,但因為角度原因,無法拍到發生恐怖襲擊教室的門口,只能拍到附近的區域,戴頭巾的男子進入過這一片區域。

而且,他離開的時間也很蹊蹺,恰好是發生恐怖襲擊的時間,再加上他的種族,盧克猜測這個人大機率就是他們要找的恐分。

隨後,fbi開始對男子的展開調查。調查分為兩方面,一方面是男子的身份,第二方面是男子的行蹤。

經過多名學校師生辨認,沒有人認識這個戴頭巾的男子,他應該不是社群大學的老師或學生。

而且,經過現場勘察人員的檢測,那個釋放病毒的黑色箱子,沒有發現疑似恐分的生物檢材。

fbi現在只能透過面部識別尋找他的真實身份。盧克對於面部識別沒有抱太大的期望。

首先,資料庫要有這個人的面部資料,如果沒有這個人的資料是無法進行比對的。

其次,是一個機率問題,比對資料是需要時間的,如果時間太久,也會影響到警方的調查。

所以,盧克還是將調查的重點放在戴頭巾男子的行蹤上。透過檢視社群大學的監控影片,戴頭巾的男子是上午9點10分出了社群大學的校門,之後沿著道路往東側走,暫時沒有發現他的交通工具。

盧克派人沿途蒐集攝像監控。這個工作比較繁瑣,也需要一定的時間和耐心。

其實這才是警方的常態工作方式,警方的工作大部分時候都是比較枯燥的。

沿途的道路監控陸續彙集到盧克手中。盧克親自翻看每一條監控影片,他的觀察力遠超常人,觀看監控影片的速度也要比普通人快的多。

他需要透過這些斷斷續續的沿途監控,推測出戴頭巾男子的確切行蹤。

就在此時,阿芒·海恩斯走了過來,

“李顧問,我們將戴頭巾男子的容貌和fbi面部資料庫進行比對,查到了他的身份,哈爾德·阿巴斯。”盧克有些意外,

“這麼快?”阿芒·海恩斯遞過來一份檔案,

“這是他的詳細資料。”盧克接過檔案檢視。姓名,哈爾德·阿巴斯年齡,21歲種族,中東裔移民時間,2020年3月14日聯絡方式,地址,卡爾佩社群,309號。

看著看著,盧克突然明白過來,為什麼這次的面部資料比對會這麼快,因為這些人本身可能就是重點關注物件。

fbi很可能對他們進行了區別分類。這也是fbi和國土安全域性的優勢所在。

他們就是幹這個的。對於一些有潛在風險,可能會對國家不利的人,提前進行了不同程度的監管。

一旦出了事,他們就會在那個圈圈裡尋找。雖然不是100%的準確,但這個機率是極高的。

能夠儘可能的縮短抓捕恐分的時間。盧克問道,

“能定位他的手機號嗎?”

“不能,手機號已經不再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