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鐘。

美爾凱特酒吧的客人多了起來。

一個高高瘦瘦的白人男子走進酒吧,很有特點的鷹鉤鼻,一身黑色西裝,身後還拖著一個拉桿箱。

“嘿,夥計們,好久不見了。”白人男子揮手打招呼。

一個黑人男子笑道,“幼,這不是大魔術師大衛.馬爾科嘛,好久不見了。”

“耶,今晚有我的魔術表演。”

“還是上次的撲克牌魔術麼?”

“no,這次是新的魔術,會令你終生難忘,好好期待吧。”

黑人男子打趣道,“你能給我變個老婆出來嗎?”

“哈哈……”周圍的人都笑了。

大衛.馬爾科搖搖頭,對著酒吧說道,“湯米,最近還好嗎?”

“老樣子。

老闆在後臺。”

“我知道,我這就過去。”大衛.馬爾科說完,打了個響指,“夥計們,這一輪算我的,好好享受吧。”

“謝謝。”

“你這個吝嗇的傢伙終於大方了一回。”

“夥計,你發財了嗎?如果我沒記錯,這應該是你第一次請客。”

“我會好好喝的,這才是真正的終生難忘,哈哈。”

“敬大衛。”

幾位熟客舉起酒杯,紛紛起鬨。

“一群養不熟的混蛋。”大衛.馬爾科搖著頭,走進了酒吧的後臺。

大衛.馬爾科望著熟悉又陌生的後臺,停下腳步,駐留了片刻,隨後沿著走廊向裡走,開啟了休息室的門。

開門後,大衛.馬爾科愣了一下,望著兩個陌生的男子,“你們是誰?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們?”

盧克亮出警徽,“劫桉謀殺司。”

安東尼撇撇嘴,“fbi。”

大衛.馬爾科嚥了咽口水,手中拖著的拉桿箱掉在地上。

“咯吱……”

休息室的門開了,傑克遜和墨西哥裔探員走進來,給大衛.馬爾科進行搜身,拷住了他的雙手。

看到墨西哥裔探員要搜查他的拉桿箱,大衛.馬爾科喊道,“嘿,輕點,別弄壞我的道具。”

傑克遜將他摁在椅子上,“老老實實的坐著,別耍花招。”

大衛.馬爾科望著自己的拉桿箱,“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

安東尼打了個響指,“嘿,看著我。

你是不是還沒搞清楚狀況。這個破箱子可改變不了你後半輩子的命運。

也無法決定你會在哪個監獄撿肥皂。

但是,我可以。”

大衛.馬爾科還是那個問題,“你們怎麼找到我的?”

“是教授告訴我們的,你在這。”

大衛.馬爾科笑了,“撒謊,你們不可能抓到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