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是那樣的,我沒有喪心病狂到故意殺害一名警察。

但有些事不是我能決定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

也沒有完美的桉子,隨時可能會發生意外。”達沃·加利嘆息了一聲,“我們一開始沒想搶劫,而是準備利用蓋蒂博物館的安保漏洞進入博物館盜竊。

我利用安保顧問的身份拿到了博物館的平面圖、安保分佈圖,門鎖密碼等。

我一直很小心,但還是感覺被人盯上了。

詹斯·豪雷吉。

我在南部分局見過他,或許是出於警察的直覺,我覺得他在懷疑我。

這讓我很不安,擔心他查到了證據,就算桉發前他沒有足夠的證據揭發我。

那麼博物館油畫被盜後,他也可能會猜到我身上。

對於我來說,他就是一個定時炸彈。”

“所以,你就殺了他?”

“no,我沒有殺他。

我只是將這個事情告訴了喬爾吉,他說自己會處理這件事。

殺人栽贓是他的主意,也是他派人做的,我是事後才知道。”

“那二十萬美元和博物館平面圖是你讓人放到詹斯·豪雷吉租賃的倉庫裡?”

“no,還是喬爾吉的主意。

雖然,我答應了幫他盜取油畫。

但我一直有些猶豫,擔心事情會敗露,沒有完全下定決心。

喬爾吉是個很可怕的傢伙,他看出了我的想法,就提出了殺害詹斯·豪雷吉以絕後患。

同時,在詹斯·豪雷吉倉庫中放置一些‘贓物’,栽贓他就是內鬼,這樣就能洗脫我的嫌疑。

我被他說動了,也少了幾分後顧之憂。”

盧克追問,“殺死詹斯·豪雷吉的是誰?”

“我只知道是喬爾吉的吩咐,具體是誰動手我也不清楚。

在這件事情上我不想摻和太多,否則,很可能會暴露身份。”達沃·加利嘆息道,“沒想到還是被你們發現了。”

“你們一開始計劃在博物館內盜竊,後來為何又改為搶劫運輸的油畫?”

“我拿到了博物館的平面圖和安保佈置方案,喬爾吉和同夥研究後,覺得盜竊的難度太大,博物館內每天都有保安在值守,一旦盜竊失敗就可能被保安發現,到時候後不僅沒偷到油畫,還可能會被抓住。

之後,我們不得不改變方案,在運輸油畫的過程中搶劫。

安保力量相對薄弱,只要能提前獲知運輸線路和時間,搶劫成功的機率很高。”

“除了喬爾吉的身份,你還知道其他關於劫匪的線索嗎?”

“no,他是我唯一接觸過的劫匪。”

“其他據點呢?”

“我只去過爆炸據點,現在也已經被毀了。

其實我和他們接觸的不多。

除了喬爾吉外,其他劫匪也不知道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