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個傢伙的迷藥退了,腦子還不是很清醒,被我略施小計套出了真話。”

“他看穿了?”

“他是個警探,只是一時不察,瞞不了太久。”安東尼很清楚,像達沃·加利這種經驗豐富的警探,警覺性是很高的,如果是在對方頭腦清醒的情況下,成功的機率並不高。

他才會選擇在達沃·加利虛弱的時候動手,即便如此,也只是一晃神的失誤。

只要說一些誘導的話,對方已經能看破。

“拿到證據了嗎?”

“沒有。”

“他已經警覺了,你們又沒有證據。

大可以說自己剛做完手術,腦子還不清醒。”

安東尼聳聳肩,“他已經親口承認了。”

“他還可以改口。”

“你的擔心是對的,但只是對你們而已。

我們是fbi!”安東尼拍了拍盧克的肩膀,“e on,對我有點信心,我帶你看一場好戲。”

……

408病房內。

達沃·加利依舊躺在病床上,看著被拷在病床上的雙手,這銀色的手銬再熟悉不過,卻還是頭一次拷在自己的手上。

“咯吱……”病房的門開了。

有幾個人走進病房,為首的一人正是fbi探員安東尼。

盧克也跟著走進病房,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達沃·加利,心中有些複雜。

偵辦油畫搶劫桉的警探成了桉件的嫌犯,這種事也只是在電視上看過,盧克還是頭一次遇到。

安東尼雙手抱胸,靠在後面的桌子上,“不用自我介紹了吧?”

達沃·加利看了看安東尼,又望向盧克,“心狠手辣的安東尼探員,還有大名鼎鼎的李隊長,我想不認識兩位都難。”

安東尼繼續說道,“你現在的身體怎麼樣?”

“感謝你們來探望我。

我現在的身體很差,想休息會。”達沃·加利擺出一副送客的模樣。

“那不重要,醫生說你死不了。”安東尼輕嘆了一聲,“但是,跟你一起去別墅的七名警員,已經有四位犧牲了。

如果你仔細聽的話,還能聽到他們家屬的哭泣聲。

他們都是因為你而死的。”

達沃·加利露出悲傷的神色,“你說得對,是我帶他們搜查別墅的,如果我當時謹慎些,不要那麼魯莽,他們可能就不會死了。”

安東尼笑了笑,“為什麼那棟別墅裡會有炸彈?”

達沃·加利搖頭,“我不知道。”

“你的同夥沒告訴你嗎?要不要打電話問問他們?”

達沃·加利露出一副不解的神色,“你在說什麼?什麼同夥?”

“知道嗎?你在手術室的時候,我就讓人在這間病房裡安裝了監控,你對那名女探員說的話,已經被完整的記錄下來。

要不要我把影片放一邊,讓你看看?”

“監控?誰讓你們安裝的,你們有什麼權力在我的病房裡安裝監控?你們有相關的手續嗎?

如果沒有的話,不管我說了什麼都不會被法庭採納。”

“放心吧,我們的手續齊全,你想要的都有。”安東尼根本不在意,沒有的就後期補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