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克坐到對面,遞給喬治亞·格雷一包紙巾,“格雷夫人,對於你丈夫的遭遇我感到很遺憾。”

“為什麼會這樣?

我寧願他跑了,也不希望他……”喬治亞·格雷擦了擦眼淚,“是誰殺了他?”

“我們正在調查中,根據法醫的鑑定你丈夫應該是29號遇害的,那天你有沒有看到可疑的人?或有其他人去你家拜訪過?”

“沒有。”

“那天晚上你們喝的是同一種酒嗎?”

“是的。”

“你是喝酒後才昏迷的?”

“對,有什麼問題嗎?”

“經過法醫的初步屍檢,你丈夫應該是中毒而死。”

“上帝呀……”喬治亞·格雷閉上眼睛,嘆道,“他是自殺嗎?”

“我們在地下挖掘出他的屍體,應該是被人殺害後,掩埋屍體。”

“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會被囚禁,我丈夫會被認人殺害?”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盧克話鋒一轉,拿出了一份資料,“在你被解救的當天,技術隊給你進行了藥物檢測,並沒有發現你體內有迷藥成分。

按照鑑定報告上的說法,你不存在被迷藥迷暈的情況,應該一直是清醒的。”

喬治亞·格雷臉上悲傷的神色斂去,雙手握在一起,“你是什麼意思?”

盧克繼續說,“我們在密室木櫃的下方發現了一把鑰匙,正好可以開啟你的手銬。

也就是說,即便我們沒有及時趕到密室,你一樣可以自救。”

喬治亞·格雷搖頭,“什麼鑰匙,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掩飾的很好,一開始我都相信了你的話,如果我沒猜錯,應該對著鏡子練習了很久吧。

但假的終究是假的。”

“你們不是讓我來認屍的嗎?為什麼一直說怪話?”

盧克拿出一張照片說道,“你認識這個鐵鍬嗎?”

喬治亞·格雷抿了抿嘴唇,“不認識。”

“你確定?”

“是的。”

“我們在鐵鍬上發現了你的指紋,還在上面找到了一些皮屑,已經送到技術司進行dna比對了。”

喬治亞·格雷拍了拍額頭,“我想起來了,這是我家的鐵鍬,只是一直放在度假屋。

因為用得少,一開始沒有認出來。”

盧克靠在椅子上看著對方,這個說辭明顯是為了脫罪,但偏偏也能說的通,她家的鐵鍬,用過很正常,沒認出來是因為用的少。

“格雷夫人,如果你現在主動認罪,我還可以幫你爭取一份有利的協議,如果你繼續欺騙警方,可能會失去最後的機會。”

“李隊長,這裡面可能誤會,我的丈夫被殺,我也被囚禁了,我才是受害人。”

“ok,那你解釋一下,為什麼沒在你體內檢測出迷藥成分?”

喬治亞·格雷目光閃爍,長嘆了一聲,“我承認自己沒有被迷暈,我撒謊了。”

“為什麼撒謊?”

“這是我丈夫的主意,他殺了基魯·瓊斯,想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