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過,我也告訴過你了,而且你也知道。”

盧克道,“佩克,查案是有程式的,詢問也是有程式的,並非以我的主觀意識為準,如果僅僅是我知道就行,以我的主觀意識定罪,那還需要檢察官、法官、陪審團做什麼?”

律師再次提醒,“佩克,如果我覺得問話不合適,我會及時打斷,保障你的權利。

但如果我沒有這麼做,老老實實的回答警官的問題,這才是最聰明的做法。”

佩克反問,“你真是我的律師嗎?”

律師攤了攤手,“如果你對我法律服務不滿,可以更換援助律師。”

佩克的外婆訓斥道,“佩克,按照律師說的去做!”

“傑米是我母親的男友,我叫他叔叔。”

盧克追問,“你們的關係熟悉嗎?”

“還行吧。”

“你們在一起居住嗎?”

“他偶爾回來我家住。”

“你們的關係怎麼樣?”

“還可以。”

“傑米是什麼時候?以什麼理由將你們從家裡帶走的?”

“8月3號,下午三四點吧,具體時間我記不清了。”佩克回憶了片刻,繼續說,“他哄騙我們說外面爆發了很厲害的傳染病,要帶我們外出躲避。”

“當時你和瑪莎是什麼態度?”

“我們兩個嚇到了,我想聯絡我媽,但傑米不同意,說我媽作為護士正在救助傳染病人沒辦法照顧我們,讓我們先跟他走。

他把我和瑪莎帶上車,然後帶我們去灰色的房子里居住,之後就一直以傳染病哄騙我們,不允許我們外出,也不讓我們聯絡媽媽。

我當時就感覺……可能被綁架了。

我沒想到會這樣,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

我很害怕,怕他傷害我和妹妹。”

“你們嘗試過離開嗎?”

“是的,但被他抓回來了。他還威脅,如果我再敢跑,就用繩子捆住我。

他很兇,好像變了一個人,不再是我熟悉的傑米叔叔。”

“之後發生了什麼?”

“昨天晚上,我聽到了外面有爭吵,好像是有外人來了。

之後聽到了兩聲槍響,我嚇壞了,也不敢出去,就一直陪著妹妹。

過了好久,我才大著膽子出來看,我發現傑米身上流了很多血,我嚇壞了,想帶著妹妹離開。

我找不到手機,只能開車去媽媽工作的醫院……

對於開車傷人的事,我感到很抱歉,那不是我的本意。”

盧克思索了片刻,“你發現傑米死後,有沒有靠近過他?”

“沒有。”

“有沒有接觸過其他東西。”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