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瑪.林頓看了看逮捕令,“這不可能,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我女兒和謀殺案有關。”

“她胳膊上的傷口就是證據,”盧克指著伊麗莎白的胳膊,“怎麼弄傷的?”

伊麗莎白眼珠子一轉,“被狗咬的。”

盧克笑了,她說的越假,越容易造成證詞前後邏輯性錯誤,到了陪審團耳朵裡會越諷刺,定罪的可能越大。

“被什麼狗咬的?”

伊麗莎白眼珠子一轉,“當時是晚上,天色很黑,我也沒看清楚是什麼狗。我嚇壞了,只顧著跑了。”

盧克說道,“你剛被帶進警探局的時候,就有技術司的人員幫你檢查傷口。

你的傷口根本不是狗咬的,而是人咬的,這個藉口爛透了。”

伊麗莎白強詞奪理,“就算是人咬的怎麼樣?當時天太黑了,我沒看清是人是狗。

而且在我眼裡,有些人和狗沒什麼區別。”

盧克聳聳肩,“我相信你這個理由陪審團一定很喜歡。”

西瑪.林頓說道,“探長,單憑我女兒胳膊上的傷口就說她是兇手,是不是太武斷了。

我怎麼覺得伊麗莎白被咬了,她才是受害人。”

盧克懶得理會她的狡辯,“伊麗莎白,我想詢問幾個與案件相關的問題。只要你老老實實回答,就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你問吧。”

“4月25號晚上十點到凌晨兩點之間,伱在哪?”

伊麗莎白抿了抿嘴唇,“都過了一個多星期了,我想不起來了。”

“沒關係,你慢慢想,我們不著急。”

西瑪握著女兒的手,鼓勵,“寶貝,認真想想,這對你很重要。”

伊麗莎白低下頭,“我真想不起來了。”

盧克在本子上記下,“第二個問題,你有沒有去過消失的戀人拍攝現場?”

“沒有。”

“第三個問題,有沒有和消失的戀人劇組接觸過?”

“沒有。”

盧克拿出一張死者阿布.格拉的圖片,“你見過他嗎?”

“沒有。”

伊麗莎白依舊矢口否認,只是額頭上又多了一些汗漬,看起來更加緊張。

“伊麗莎白,我們既然抓你,就是掌握了足夠的證據,既然你是這個態度,我覺得沒有必要談了,法庭上見吧。”盧克已經達到了第一階段的目的,伊麗莎白這幾個問題明顯在撒謊,起身離開審訊室。

伊麗莎白的母親反倒急了,“探長,請等一下。我女兒只是在正常回答問題,我覺得她的態度沒問題。”

盧克盯著她,“你真相信她是清白的。”

“是的,我相信她。”

“那說明你不瞭解她。”

西瑪.林頓一臉真摯的說,“不瞭解的是你,我是她母親,看著她長大,沒有人比我更瞭解她。

我已一個母親的身份求你,儘快將事情查清,還我女兒一個清白。”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