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獨立二團的炮擊,服部直臣非但沒有感到畏懼,反而越發的興奮了起來:“喲西!是八路軍獨立二團的主力沒錯!獨立二團的主力一定在這裡!”

旁邊的參謀長保田真卻是臉色苦了下來:“旅團長閣下,支那土八路的火力實在太猛了,我們現在怎麼辦?”

服部直臣:“我們來這裡做什麼來的?怎麼辦?當然是將這些該死的支那土八路通通地消滅掉!”

保田真:“可是,皇軍的火炮已經基本被摧毀,我們如果繼續發起進攻,非但很難將這支支那土八路消滅掉,反而還可能導致自己陷入險境,還請旅團長閣下三思!”

服部直臣:“根據小島君偵察道的情報,這裡的土八路最多隻有一千多人,要將其消滅掉,不過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頓了下,服部直臣語氣越發堅決道:“至於支那土八路的炮火,這裡是山地地形,只要皇軍們往山裡一鑽,他們的炮火便難以再對皇軍造成威脅!”

保田真:“可萬一支那土八路在這附近的山林中也設有陷阱呢?”

服部直臣:“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陰謀詭計都註定不堪一擊!”

“可是……”

保田真還要再說,卻是被服部直臣給厲聲打斷了:“沒有什麼可是!保田君,我想此戰過後,你便可以去太原司令部述職了。”

“傳我命令,保安團在前,皇軍步兵第15聯隊在後,立即從左右兩翼的山林中迂迴包抄過去,殺上支那土八路的陣地,將其通通的消滅掉!”

服部直臣雖然驕狂自大,但卻並沒有被憤怒衝昏頭腦。

正如保田真所說的那樣,這裡是獨立二團的根據地,難免他們不會在周圍設下各種陷阱,特可不會讓手下計程車兵去趟雷。

於是,保安團的偽軍自然而然也就成為了炮灰。

不過,服部直臣的想法雖好,保安團的偽軍們卻也不傻,尤其是在保命這一方面,更是個頂個的,比誰都聰明。

他們自然看得出來,小鬼子這是想把他們推出去吸引火力。

於是紛紛裝作在剛剛的爆炸中受傷,有的則是裝作肚子疼。

為了裝的更像一些,這些傢伙更是悄悄的抽出匕首,將自己的手臂,或者小腿劃傷。

自己不敢對自己下手,於是便相互下手。

這麼一來,下手是一個比一個黑,就好比感覺對方劃的一刀比自己下手重,自然不甘心要還回去。

當然,他們也是有分寸的,看似鮮血淋漓,但卻不致命,更不會出現傷殘。

還有一些偽軍比較怕死,則是自己往自己的褲襠里拉屎拉尿,裝作拉肚子。

於是呼,一陣噁心的屎尿味,夾雜著血腥味,便彌散開了出去。

鬼子傳令官實在是拿這幫偽軍沒有辦法,只能將這個情況彙報給了服部直臣。

“什麼?保安團的皇協軍全部受傷和生病了?”

聽聞這個訊息,服部直臣的鼻子都氣歪了,他可不相信這幫偽軍真的受傷了。要知道,剛剛獨立二團在發起炮擊的時候,這幫偽軍可是跑的比榴彈還快。

炮彈都還沒有落到地上,他們便全都跑沒影子了。

至於拉肚子,服部直臣是更加不相信,早不拉晚不拉,偏偏在這個時候拉。

可服部直臣對這幫偽軍也沒有太好的辦法,槍斃幾個皇協軍軍官那也是治標不治本。

就算能將其餘的皇協軍押上前線,接下來他們也必定會找各種理由拉稀擺帶。

不僅無法做好炮灰的本職工作,吸引火力,反而還會浪費時間,導致貽誤戰機。

於是,服部直臣只能放棄讓這幫皇協軍打頭陣,而是讓他們在後方救治傷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