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媽趕緊扶起了秦洋洋,指責道:“初八,你…你太過分了!”

“金媽,你的眼沒瞎吧,是這個母夜叉要踢我,我只是正當防衛而已。”

秦洋洋又衝了上來,揚起胳膊就要扇牛初八的耳光。

牛初八一把拽住了秦洋洋的手腕兒,使勁一擰,秦洋洋不由自主來了個180度轉身,弓著腰,哎喲哎喲直叫喚。

年初八一腳蹬在秦洋洋的臀部上,然後手一鬆,秦洋洋就像一隻箭,射進了對面的沙發裡。

“媽呀!”

幸虧是一頭撞在沙發上,否則,腦袋非開了瓢不可。

其實,牛初八就是看準了這一點,雖然秦洋洋很囂張,但畢竟是秦小怡的堂姐,總得顧著一點兒親戚的情面。

秦洋洋撲倒在沙發上,雖然撞得不重,可是也讓她頭昏眼花,好一陣子緩不過氣來。

秦洋洋怒氣衝衝地走了。

金媽惶恐的說:“初八,你闖下大禍了,這個秦洋洋可不是好惹的,你呀,恐怕馬上就會大禍臨頭。”

“金媽,難道這個臭女人是閻王爺?呵呵…我倒想領教一下她的厲害。”

秦洋洋光著兩腳下了樓,給秦漢打了個電話:“叔叔,我來看望小怡,被那個買狗皮膏藥的窮小子打了。”

秦漢一聽,就知道一定是秦洋洋瞧不起牛初八,才被打了。

別說是一個秦洋洋,六個保鏢都打不過牛初八。

“洋洋,你甭理那個楞頭青,他呀,就是個混賬小子,咱別跟他一般見識。”

“叔叔,我聽說,那個混賬小子是您請來的,我覺得:應該立馬讓他滾蛋!”

“洋洋,別看那小子是個混球,可是,他卻有祖傳秘術,能夠治好小怡的病,我呀,也是忍氣吞聲讓他給小怡治病,等到小怡恢復了健康,就會把他趕走。”

昨晚,秦漢去看望了秦小怡,發現閨女已經能睜開眼睛了,顯然,牛初八沒有吹牛皮,他的金針療法確實很神。

“洋洋,咱是大戶人家,別跟這個窮小子計較。”

“叔叔,那小子打了我,還把我的高跟鞋跟掰斷了,現在我是光著腳給您打電話。”

秦漢知道這個侄女的脾氣,只好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等著,我馬上回來。”

秦漢一到家,就帶著秦洋洋上了樓,他板著臉對牛初八說:“你給洋洋道個歉,這件事就算了了。”

牛初八冷冷的問:“我憑啥要給他道歉?是她先罵我,也是她先動手,我只是反擊而已,應該道歉的是她。”

秦漢對牛初八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你就看在我的面上,給這個小娘們道個歉吧。

牛初八裝作沒看見,說道:“她應該先給我道歉,然後,我只能對掰斷她的鞋跟道個歉。”

秦洋洋跺著腳,剛跺了兩下腳,就哎喲哎喲的叫了起來,她忘了自己是光著腳的。

金媽趕緊把秦洋洋扶到沙發上坐下。

秦漢彎下腰,悄聲對牛初八說:“初八呀,你給我一個面子,就說一聲對不起,難道這三個字就這麼難吐出口嗎?這樣吧,我給你一百萬作為精神補償費。”

牛初八用鼻子哼了一聲,說道:“秦董,我是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在金錢面前折腰,別說是一百萬,就是一個億,我也不能低這個頭。”

秦漢實在是沒辦法了,他急中生智,捏住鼻子,憋腔別調地說:“大小姐,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