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初八馬不停蹄去了一個醫學檢驗中心,他拿出那件沾著鮮血的襯衫,問道:「請問:能否從這件襯衫的血液裡提取DNA?」.

一個檢驗人員肯定的回答:「可以。」

牛初八立即做了一個親子鑑定,他要確切的知道:這件帶血的襯衫是不是曾經包裹著原主。

檢驗人員告訴牛初八:「七天後來拿鑑定結果。」

傍晚,牛初八回到了秦家別墅,吃完晚飯,他給秦小怡紮了金針。

每次扎完金針,秦小怡都會踢他兩腳。

按照約定:只要秦小怡光著腳光著手打他,他都得挨著。

不過,以秦小怡的力道,這種踢和打似乎是在給牛初八撓癢癢。

秦小怡突然問道:「我聽說:今天你妹妹來找過你,她有啥事?」

牛初八冷冷的回答:「這是我們家的私事,你管不著。」

「牛初八,我是關心你妹妹,別不知好歹。」

牛初八瞅了一眼秦小怡,問道:「好啊,既然你關心我妹妹,那我就請你給那個臭婆娘秦洋洋打個招呼,讓她別欺負我妹妹。」

秦小怡知道肯定是堂姐對牛初八的妹妹下了手,所以,他妹妹才跑來求援。

「牛初八,你不該得罪我堂姐,她整治不了你,可是,你妹妹卻在她的手下,就像砧板上的肉,只能任由我堂姐蹂躪。」

「呵呵…我就不相信,那個臭婆娘能在秦氏集團一手遮天,就沒人治得了她。」

「牛初八,你別忘了,我爸是秦氏集團的董事長,秦洋洋是我爸的侄女兒,俗話說:胳膊肘都是往裡拐的,即使你告到我爸那兒去,我爸也只會搪塞一下。」

牛初八本想在秦漢的面前告秦洋洋一狀,聽秦小怡這麼一說,突然醒悟了。

秦小怡說得對,秦洋洋是秦家人,秦漢怎麼會主持公道呢。

「牛初八,我給你出個點子吧。」

牛初八好奇地問:「你能有啥好點子,說來我聽聽。」

「哼!你還別瞧不起我,我是看在你的臉面上,才會給你獻上一計。」

「好啊,我洗耳恭聽你的良策。」

「牛初八,老古話說:人在屋簷下哪敢不低頭,雖然秦洋洋管不了你,可是,你妹妹卻在她的手心裡捏著,你要是肯為妹妹著想,那就在秦洋洋麵前低個頭,說句軟話。」

牛初八不是沒想過在秦洋洋麵前低個頭,可是,他的脊樑骨是硬的,還沒學會在強權面前低頭。

況且,天下如此之大,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大不了給妹妹再找一份工作。

牛初八問道:「秦小怡,你有沒有別的門道,再給我妹妹找一份工作?」

秦小怡呵呵一笑,說道:「牛初八,我要是給你妹妹另找一份工作,讓你妹妹脫離了堂姐的魔爪,那麼,我堂姐肯定會遷怒於我,為了你,讓我得罪堂姐,是不是因小失大呀。」

牛初八惱怒的說:「秦小怡,既然你不肯幫我,說些啥廢話,你讓我在那個臭婆娘面前低頭,甭想!」

牛初八憤憤的走出秦小怡的臥室。

當晚,他想了小半宿,終於有了主意。

第二天,吃完早飯,牛初八去了秦氏集團的辦公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