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透過這兩個人的對話,她摸到了一點資訊。

比如,他們是需要時不時上山採藥的。

在上山的時候,夏晚心沒有閒著,觀察了一下,確實有很多類草藥。

沒有太過珍貴的品種,所以她沒有當一回事。

現在想來,組織裡真的有人生了病,並且是很重的病,才能讓那個首領既要月落草,又要人採藥。

夏晚心很快收起心思。

眼下第一件事,是要把老鼠給撈上來。

夏晚心將做好的繩子沿著洞口往下扔去,小聲道:“試試看,能不能將繩子綁在腰腹處沒有受傷的地方。”

她的聲音被山洞收攏,盡數傳了下去。

下一秒,夏晚心手中的繩子被人拽了兩下。

果然,老鼠聽到了。

她沒有閒著,將手裡的這一端綁在了旁邊大樹的樹幹上,確認結實之後,才重新回到了洞口邊。

等到下面的繩子再次被拉了兩下。

她知道,是老鼠已經綁好了。

夏晚心用一隻腿支著樹幹,開始用起力來。

一個成年男人的重量,並不輕。

夏晚心大部分都是在借樹幹的力,費了差不多一刻鐘,才將老鼠從洞里拉了上來。

這一趟,兩人都累得夠嗆。

老鼠受了重傷,被勒在空中這麼久,還無能無力。

他一直沒有說話,但是低下去的表情裡,暴露了他內心糟糕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