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屋子裡,變得更加的溫暖閒適。

她的舉動,也越發的溫柔從容。

每次去了,總會為我倒杯水,然後拿一個一次性的杯子,也註上一點水,接過我的煙,一起抽著,偶爾看看電視。

電視機的聲音通常是較小的,似有似無。

她總是盤起一條腿靠在沙發上,我也翹起二郎腿癱到另一頭,倆人閒聊近況。

不知不覺的,這樣見了些次數,我的女兒出世了。

這個時候,她仍是沒有再戀愛,也沒有去相親,似乎不想嫁人的樣子。

有一次,我問她此類的問題。

她說:我覺得我吧,要麼就三十歲很快嫁出去,要麼就一輩子不要嫁了。

我笑著說那就不要嫁了吧,我們另外找個地方一個畫時裝做家務,一個寫做遊戲好了。

她只是笑笑。

女兒滿月的時候,她送了一隻兔子,還買了兩件衣服,特地趁著我難得在家的時候,送到樓上來。

兔子是布袋偶,毛絨玩具,嬰兒是不能玩的。衣服嘛,約是一歲左右才穿得合適。

我當時就咯咯的笑個沒完,心裡滿是感動:這樣一個朋友,雖然也有不對,也有不合群的地方,卻始終待我如初。

事到如今,直至我碼字的這刻,她似乎仍然是一人在家待著,看看電視,做做家務,為她的母親送送飯,偶爾睡下懶覺,工資用完了,再出去找個專櫃做做銷售,如此渡日,早不復當年。

就像是鐵道月臺上那些平凡的白蛾,日復一日在野花野草間飛來飛去,也有可能會順著鐵軌一路飄飛過去,也有可能會兩隻疊在一齊交尾,卻始終不曾離開那片地方, 不曾擅離她們的本質。

美好得一如從前。

每當想起她,便像是看到無數發黃的老電影片段,清婉的聲音,亦同在腦中飄揚。

儘管,母親無數次的提醒與叮嚀都使我下意識的離她遠了些。

只是那過往,那回憶,與她坐在一起的那份安寧,無處再尋。

白蛾,願你飛向晴空,快樂。

(關於之前說的我其它作者號開的新書,現在已經停止更新了。

原因自然是沒有寫好,總沒有寫出心中的故事,寫得很艱難,故事無法順利展開。

其實這已經是在《河蟹》後切的第二本新書,腦袋裡想法很多,但寫出來的時候總是不夠好。

而且,那些故事太過老套,不夠新穎,大部分閱讀者都不會喜歡。

這些千遍一律的故事,自有很多大神在寫,我這種新人毫無名氣,寫得也不如大神好,自然難以吸引讀者。

所以我很想寫一個新題材、新流派,最近想了很多天,一直沒有想到一個好的題材。

像系統流,這種型別的書在出來之前,很少人會想到系統這一型別,在出來後大家卻不會感到新穎了。

所以現在我想要開闢新流派,太難太難,如果哪位朋友有好點子,可以告訴我,我來寫。

大膽嘗試,我不怕失敗,只怕找不到成功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