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微有些不好意思並且似乎還想和我再些什麼,但當她身旁的男子微微有些變臉之後,她只能無可奈何隨之離去。

一直等到晚上,我看到了大廈下面燈火通明,那各種顏色的燈光鋪出城市的活力脈絡,而坐在大廈頂賭我卻有了一絲害怕。

“這終究不是屬於我的生活。”我自嘲般的道。

我緩緩離開桌去付夠我一個星期生活費的餐錢。因為我知道我的出版商不會來了,沒有原因並且也沒有理由告知我這個舉足輕重的人原因。

正當我思考下個星期怎麼生活時卻被服務員告知我的餐錢已經被付了,並且付款的人還給我留了張紙條。

開啟了紙條後,一朵潔白的玉蘭花映入我的視野,在上面還留了一個電話號碼。

瞬間腦海浮現了那個純真的笑臉,我心中疑惑玉蘭經歷了什麼,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晚上回到家我就加了她微信但是她一直都沒有回覆我的訊息,直到第二中午她才回復我的訊息。

“老師。”

“嗯嗯,玉蘭昨你怎麼會出現在哪兒?”

瞬間,陷入了一陣沉默,當我意識到是不是問錯了什麼時,她回了我的訊息。

“昨是那個人請我去的。”

我慢慢摩擦著鍵盤,糾結著該怎麼繼續談話時,她卻告訴了她的經歷。

那年我才8歲,我爺爺整呵斥我,’玉蘭你個死丫頭,在幹嘛?還不餵豬?’

其實他的身體一直都不好,但在罵我這件事上他似乎有著用不盡的力量。

我像機械一般麻木的用動作回應著。 當那瘦弱的手將滿滿的一桶豬飼料倒進豬槽裡後,我聽到了豬發出了高心叫聲,那一刻我在懷疑是不是豬都過的比我快樂。‘

那年我12歲,同學們一直議論”唉,你看到玉蘭沒?整穿得髒兮兮的……”

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就知道了自己根本無力反駁。有的時候,我多想用手把衣服上那一個個黑黑的斑點搓去但它們就想我與生具來的汙點,無法抹去。

所以我討厭上學,討厭同學們異樣的眼光,討厭老師一次又一次把我貼上’留守兒童’的標籤。

我喜歡一個人走在超場上感受風的氣息。

當微風拂過我的面龐時,我會想像自己像灰姑娘一樣,穿上了美麗的衣服和漂亮的水晶鞋,然後靜靜的等待來接我的南瓜車……

但“呵呵~”的嘲笑聲,打破了我所有的幻想我睜開眼睛,那微弱的陽光卻讓我感到了些許刺眼,接著又快速的低了下頭,不敢看那些衣鮮亮麗的同學們。

”玉蘭那腦袋裡也不知道裝了些什麼東西,閉著眼睛吹冷風像傻子一樣。哈哈~”我不能反駁,只能緊握著手,儘量不讓眼淚流下來。